沈叢玉就這么想的,也不敢說出來。
她低聲說:“我在生理期。”
“明天陪我去個地方。”蔣西霖早有安排,直接通知她,“晚上睡這,省得明天還要多跑一趟。”
“我能問,是去哪,干什么嗎?”
蔣西霖:“不能。”
他喝了半杯蜂蜜水,解開了衣領上面兩顆紐扣,冷白的脖頸間隱約泛紅,因為喝酒。
他起身準備上樓,看沈叢玉還呆在原地,“跟上來。”
“我在生理期……”
“知道了,我說要干什么了?”
蔣西霖不耐煩。
沈叢玉閉嘴,跟著上二樓。
蔣西霖拿了件衣服丟進沈叢玉懷里,“去隔壁睡。”
沈叢玉一喜,就差沒笑出聲來。
“好,”她抓緊手里屬于他的襯衣,“那你早點休息,我不打擾了,明早想吃什么?”
蔣西霖看得清楚,懶得揭穿她。
只說:“餛飩。”
沈叢玉:“哪一家的?”
蔣西霖倚著門框,“你親手包。”
沈叢玉咬牙:“行。”
蔣西霖關上門,沈叢玉才把快僵掉的臉板下來。
真是想著法兒的折騰她。
沈叢玉沒直接回房間洗澡,而是先去廚房看看食材夠不夠,不夠她要提前在網上下單,明天好一早送來。
他這肯定是沒有餛飩皮,她只能起早了和面現搟皮包餛飩。
沈叢玉準備好東西,才回房間洗澡。
蔣西霖給她的衣服,是他的一件襯衣,面料很舒服,洗的也很香,不會濃,和他平日里身上的味道幾乎一樣,雖然淡,卻存在感很強,忽視不掉。
沈叢玉本來不想穿他衣服,可她明天還不知道要陪他干什么去,身上這身衣服肯定要換洗。
所以洗完澡,沈叢玉套上了他的襯衣,還有一條全新的男士內褲。
沈叢玉:……
要不是在生理期,她寧愿掛空擋。
她穿好換好,把自己的衣服送進洗烘機里。
蔣西霖比她高了二十厘米,又有健身的習慣,身形挺健壯,他的衣服即便是貼身的襯衣,穿在沈叢玉身上也差不多當裙子了。
男士內褲是新的,但尺碼也大,沈叢玉不得不在兩邊各自擰了個結,才穿住。
收拾好,她躺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所有洗過的東西都和蔣西霖身上一個味道。
連客房的床鋪都散發著淡淡的熟悉味道。
安眠。
沈叢玉一邊犯困,一邊迷迷糊糊的總感覺蔣西霖身邊,嚇得她還沒睡熟就驚醒了兩次。
反復確定蔣西霖不會來客房,沈叢玉裹著被子睡去。
次日一早,她訂的早起的鬧鐘,換了衣服去樓下準備包小餛飩。
雖然如今她已經會做飯,但包餛飩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弄,生怕哪里弄得不到位蔣西霖不滿意。
沈叢玉和面的時候,想到蔣西霖現在估計比她那時候還難搞。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
她弄得認真,怕搞得太晚來不及,所以很投入,沒注意蔣西霖什么時候下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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