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討好’二字咬得重。
事實如此,她除了陪他,真不知道還能做什么。
她身上又沒有他需要的東西。
周遭的氛圍跟著冷下來幾分,蔣西霖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道:“你只要肯做就行。”
沈叢玉悶著不說話。
蔣西霖:“先吃飯。”
沈叢玉懨懨地抬起手,換了這身衣服,現在看起來像是蔫巴了的花。
她悶頭吃飯,又吃的味同嚼蠟,想起今天自己的目的,她強迫自己打氣精神跟蔣西霖說話。
“那這次的事,你能相信我了么?”她再度重復,“我真沒那心思,不管對誰。”
蔣西霖瞥她,說:“是不是真的,不是靠你嘴上說。”
沈叢玉不滿地抿著唇,喪著說:“我知道了。”
他吃完飯沒急著走,沈叢玉無暇顧及,她租的這房子沒有多余的配套,日常的家電不壞就不錯了,洗碗要靠手。
她在廚房收拾一通,腰酸背痛。平時這個時間,她自己簡單吃完弄完都洗好了澡躺在沙發看電視休息了,今天還要伺候蔣西霖。
想到他要留夜,她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
試探性跟蔣西霖提意見,“今天能不能少做點?上次你留的印跡還被我同事看見了,我尷尬死了。”
“你以前好像沒這么膽小。”
沈叢玉跟他對上目光,隨后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剛結婚的時候干柴烈火,食不知味,在彼此的身上留下痕跡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沈叢玉有時候會遮得干干凈凈,有時候又會在晚上勒令蔣西霖不準在她身上留下印跡,否則就不讓他繼續。
她那時候脾氣真是隨心所欲,她說不讓繼續,就絕不會放水。常常折磨得蔣西霖在崩潰邊緣,只好哄著她,姿態很低很低,哄的她高興了,又再三保證,才能有下一步。
偶爾有遺漏的印痕,被人看到,有人開口打趣,她毫不在意,還要說一句‘人之常情,你沒有對象嗎?’
有時候還會反過來說的對方面紅耳赤。
和現在的差別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蔣西霖淡淡地問:“我挺好奇,你在國外怎么待的?”
沈叢玉微垂下眼皮,當然不會如實告訴他。
“在外國又不代表就會更開放,我現在長大了穩重了不行嗎?”
蔣西霖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
沈叢玉不理他了,抱著抱枕自己坐在單人沙發上。
她今晚特意換的衣服,卻沒什么想主動勾人的意思,和她最初的預想相悖。
蔣西霖則是時不時看手機,有什么事要他回復。
沈叢玉很想說有事就先走吧,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得很不想跟他待在一起的意思。
客廳太安靜,沈叢玉坐著坐著泛起困,捂著嘴打哈欠。
蔣西霖朝她投來一束目光。
“我晚點還有事,你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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