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玉到后面特別想知道蔣西霖又要干什么。
他們結束后,那個楊總在秘書耳邊說兩句話,隨后女秘書便朝沈叢玉走過來。
她遞給沈叢玉一張名片,并說:“我們楊總說你演奏的不錯,以后你可以多去楊總那彈琴。”
沈叢玉還坐著,她抬頭看向對方,就算女秘書語氣正常,措辭也沒什么問題,沈叢玉還是從她眼里看出她的想法。
她覺得她不過是一個給了錢可以隨叫隨到,滿足那個楊總的物品。
至于具體是滿足什么,那就不一定了。
名片還伸在沈叢玉面前,她沒接,說:“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工作。”
“楊總開的工資不低。”
“那怎么了?”
沈叢玉忽然情商很低似的裝聽不懂。
女秘書深吸口氣,準備說直白點,原桉出現在她身后,“她是我朋友,今晚只是來幫個忙。”
女秘書知道原桉的身份,她看了看原桉,又看了看沈叢玉,收回名片,“好吧,我知道了。”
她回到那個楊總身邊,匯報了這邊的情況,沈叢玉看到楊總轉頭看她,她面無表情,當作沒看見。
他們很快散場,沈叢玉跟原桉走在后面,沈叢玉沒忍住問他:“蔣西霖今天是什么意思?”
原桉:“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嗎?他當我是四處跑兼職的,隨喊隨到嗎?”那還給工資呢。
原桉看一眼前面,說:“不是的。”
沈叢玉追問:“那是什么意思?”
原桉哪里清楚蔣西霖的想法,就算清楚,他也不能跟沈叢玉說。
他避而不談。
沈叢玉拿他又沒辦法,忍著等人都走了,她極為熟練地坐上他們的車,對原桉說:“你總得把我送回家吧?”
原桉點頭。
他開車,沈叢玉坐在蔣西霖身邊,他在看手機似乎在處理點事,一放下手機,沈叢玉立刻找準機會開口。
“你今晚為什么突然叫我過來?”
蔣西霖看她,“不是已經結束了么,還要問為什么。”
沈叢玉:“就為了讓我來彈個琴?”
她才不信。
“你自己酒店里有多少員工會彈琴,還要我來么?”
蔣西霖:“怎么,不能指使你做事嗎?”
沈叢玉咽下一口氣,“……可以是可以,那你知道那個什么楊總還想以后再找我嗎?”
“你可以拒絕。”
“要是原桉不幫我說句話,我拒絕不掉怎么辦?”
沈叢玉有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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