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什么也沒做。
沈叢玉洗完澡出來,困的眼眶都有點凹陷了。蔣西霖不在臥室,她沒管,擦完護膚品倒頭就睡。
半夜里感覺到身邊有人,不用睜眼,她聞到了屬于蔣西霖的味道,很快又睡了過去。
早上起床上班的鬧鐘響,沈叢玉壓根沒聽見,等她睡醒了一眼,時間將近十一點。她猛然驚醒,發現公司沒人找她。
往下翻到蔣西霖九點多發來的消息。
【你的鬧鐘我關了,幫你請了半天的假。】
沈叢玉放下心,后知后覺還是不太舒服,她坐起來緩了緩,給蔣西霖發消息:
【為什么不叫醒我?】
蔣西霖隔了十幾分鐘才有動靜,直接撥了電話過來。
沈叢玉接起,聽見蔣西霖說:“你昨晚醉成那樣,鬧鐘響了一點反應都沒有,還要我怎么叫醒你?”
“我……可我是因為你才喝醉的,”沈叢玉隱約回想起昨晚喝多后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敢往上提,“我沒醒是一回事,你替我請了假,我要扣工資了。”
蔣西霖:“正好,昨晚跟你也沒法溝通,現在可以說,我叫你去,不是讓你替我喝酒。”
清醒過來的沈叢玉會克制,不像昨晚那樣跟蔣西霖掰扯,而是悶聲問:“那是什么?”
“你不去,怎么看到別的男人都是什么樣的?”
“你……什么意思?”
她隱隱明白,但又不想主動說。
蔣西霖不吝嗇給她說清楚,“你跟我的關系,換了其他男人會怎么樣,你那么精明,不至于想不到吧。”
沈叢玉咬住下唇。
“所以,你帶我出去,是要我看到你對我還是很好的嗎?”
蔣西霖很冷靜地說:“你自己心里清楚。至少不會讓你彈個琴,你還自尊心那么強跟我表達你的不滿。我讓你做的事情太少,沒讓你認清你的身份。”
沈叢玉陷入沉默。
她當然不想認同蔣西霖的話,但事實擺在眼前,她沒資格拒絕他要她做的事,她又不是跟他談戀愛。
她不說話,蔣西霖沒有催促,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兩人間蔓延。
而唯一被影響到的只有沈叢玉。
“我知道其他像我這個身份的女人都會遇到什么事,”沈叢玉開口了,“昨晚算我倒霉,自己多想喝多了酒,行了吧?”
“倒霉嗎?要不是在車上不方便,我真想拍下來你都干了什么。”蔣西霖直白地調侃,“你這種身份的女人,有你這樣喝多了撒潑的嗎?”
沈叢玉干脆裝傻,反正也沒有證據。
她的語氣蔫下來,“那我也損失了工資啊。”
“聽你的意思,你還怪我擅自幫你請了假。”
他自己這樣說,沈叢玉不敢搭腔,只說:“我就算難受,也能堅持去上班。你們老板現在怎么知道我們打工人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