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桉看她一眼,不免會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面不改色地問:“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我看蔣哥跟段珂姐見面也不多,感覺都不像在談戀愛,那段時間說要訂婚到現在也沒有消息,”薛明瑞根本沒想那么多,就是自己猜測的,“再加上我看蔣哥對叢玉姐的事也蠻上心的,是不是?”
這些她理所當然以為跟他走的最近的原桉會知情。
原桉的確知情,可惜不會告訴她。
“蔣哥會上心,還不是你想讓他幫沈叢玉。”
薛明瑞不樂意,“什么叫我想,難道他就真的一點也不關心嗎?”
原桉把車開離沈叢玉家樓下,說:“她對蔣哥那么壞,你還希望蔣哥關心她?”
這下薛明瑞啞口了。
沉默片刻,她說:“是,當年是叢玉姐跟蔣哥離婚一走了之,可是她到了國外后,也不喜歡陳堯啊,你們就不好奇她這樣也跟陳堯辦了婚禮,是不是有原因的。萬一跟蔣哥離婚也是迫不得已呢?”
薛明瑞越說越感覺自己分析的挺對。
“你看吧,她跟蔣哥一開始談戀愛都談了好久,又不是不知道蔣哥的條件。要說她嫌棄蔣哥那時候沒錢沒勢,可她還是跟蔣哥領證結婚了,不覺得這樣說不通嗎?”
原桉被她說的沒話講了。
他確實不清楚沈叢玉那時候為什么非要離婚,他想蔣哥也不知道。
“要是被逼無奈,她為什么不跟蔣哥解釋清楚?”原桉順著她的思路問她:“你也說了她跟蔣哥之前就談過那么久,要是有什么人逼她,她應該早就跟蔣哥分手了,何必還等到結婚之后。所以根本就不是迫于無奈選擇離婚,就是她自己的想法。”
薛明瑞沒想到他平日里對這些不在意,居然一下能說這么一串。
她氣鼓鼓地猜測:“是你這么想的,還是這也是蔣哥的意思?”
原桉語氣平緩下來,“會這么想很正常。你說沈叢玉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因為你還當她是好朋友,所以想替她說好話。”
薛明瑞扭頭看著外面,不想跟他說話了,“我還說你是替蔣哥說話呢,咱倆都一樣!”
……
蔣西霖走進臥室,薛明瑞走前留了一盞臺燈,室內光線昏暗,沈叢玉安靜的睡在床邊。
離近了能聞到淡淡的酒味。
看樣子沈叢玉真的醉了,蔣西霖走到跟前,她還沒有一絲反應。
側身睡著,只是好像睡得不太舒服,眉心攏起細微的褶皺。
蔣西霖在床邊坐下,注視著她的臉,問她:“怎么了?哪不舒服?”
隔了十幾秒,仿佛在確認誰在說話似的,沈叢玉才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抓了抓脖頸。
她覺得熱了,想把衣服脫了,奈何暈暈乎乎的,總也抓不到位。
蔣西霖幫她把身上的被子掀開一點,抓住她亂動的手,“想脫衣服?”
沈叢玉哼聲:“嗯。”
她在家里穿著件單薄的打底衫,有些修身,包裹著身體,睡覺的確不太舒服一樣。
蔣西霖給她的紐扣一一解開,她想伸手拽衣服,他打了下她的手背。
明明不重,她愣了下,不滿意地皺起臉,眼睛睜開點,“你打我。”
眼里霧蒙蒙的,不知道是真擠出了眼淚,還是迷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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