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他相處挺好的啊,他人也不錯,我要說的那么決絕,把后路都堵死了。”
蔣西霖聽了冷笑道:“那還是想走后路了?”
沈叢玉往回走,不想跟他擠在玄關處說話。狹小的空間會讓她有種被他禁錮的錯覺,限制她的反應。
她說:“為什么不可以?難道我要一直在你身邊見不得光?”
吵來吵去還是這個話題,他肯定知道的。
可他始終沒有改變,讓沈叢玉不得不一次次提起。
但蔣西霖仍然道:“總之現在就是不可以,短時間內也不可以。”
沈叢玉語氣起伏,“沒有這樣的道理。”
她停下腳步,轉身去看蔣西霖,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了某種決心。
這一次不想,繼續糾纏這些早已說過的話題。
所以她看著蔣西霖那張熟悉的臉,呼吸深重,“我現在待在你身邊的時間,已經比我們結婚后的時間還要久了。”
這句話的分量重大。
蔣西霖上前捏住了她的肩膀,幾乎是每個字都從喉嚨里擠出來,“這話是什么意思?”
沈叢玉忍著疼,不敢看他的眼睛,偏過臉,“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想要報復我,時間已經夠了。我們當初結婚的時間都沒有這么久。”
“你這是徹底裝不下去了?”
“我不想跟你吵。”
她伸手去推蔣西霖的手,可是他卻無動于衷。
他的力氣像一座小山壓在沈叢玉身上。
蔣西霖執意要她說清楚。
沈叢玉閉上眼睛,下定了主意,說:“當初我跟你離婚是有原因的。”
蔣西霖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由此可見,他此刻將情緒忍到什么地步。
“說。”
沈叢玉:“你真的想知道?”
蔣西霖幾乎不想聽她如此拖延的回答,他直白道:“我為什么不想?在這件事上我是受害者。”
“如果不是你想的那樣呢?”
沈叢玉的話到嘴邊忍了又忍,他握住蔣西霖的手腕,“你先告訴我,難道你現在還對我有感情嗎?”
她的手溫溫涼涼的,貼在蔣西霖的手腕處,像是貼退燒劑,讓人沸騰的血液,保持冷靜。
過了好幾秒,蔣西霖才說:“我問你的是以前的事。”
沈叢玉:“可是我想知道,這決定了我要不要把事實告訴你。”
她是在逼他,或者是在故弄玄虛。
沒有所謂的事實,也許她又在騙他。
這只是她逃避他指責的一個借口。
想到這里,蔣西霖突然把手抽回去。
突然間,房間里的氛圍敲門聲打斷。
外面的人一邊敲門一邊說:“姐姐是我,你收拾好了嗎?”
房間里誰也沒有說話,他們四目相對。
最后還是沈叢玉回答了原祁,“我收拾好了,等下就可以走。”
“那我在樓下等你。”
他又走了。
沈叢玉調整了心態,主動問蔣西霖:“還要繼續聊嗎?”
回答她的是蔣西霖一言不發地甩門離開。
從他關門的動靜可以聽出他現在的情緒。
沈叢玉微微喘氣,舊事重提,對她而言也并不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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