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的周舟開始好奇，“那你和沈叢玉說了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蔣西霖回憶起沈叢玉當時的反應，他自己都無法確定。
他搓了下指腹，若有所思，“只是說這一回還不夠。”
……
九月，海城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沈叢玉的工作逐漸忙碌起來，和其他人特意約著出門的時間變少了。
又加了兩天的班，連薛明瑞的邀約都推脫掉，沈叢玉補了個覺，回頭是被餓醒的。
她起來洗漱，收拾家里，準備點份外賣吃飯的時候薛明瑞給她打電話。
她接通，薛明瑞的聲音聽上去卻是有些神神秘秘。
“叢玉姐，你有沒有空？要不要來吃飯，蔣哥也在這里。”
沈叢玉本身就準備點外賣了，所以她說：“不去了，你們吃吧。”
薛明瑞接下來的話似乎說明了她為什么講話壓著聲音。
“我剛剛隨口提了一下你要不要過來，我感覺蔣哥想讓你來。”
自從上次在茶莊吃過飯后，因為沒再見面，沈叢玉就順理成章的將有關蔣西霖的事拋之腦后。
再加上她忙起來后也沒時間去多想，現在薛明瑞提起蔣西霖，她才分神。
不過她不去，薛明瑞沒有強求。
掛了電話，沈叢玉點好外賣，找了一部想看的電影播放。
等她慢悠悠吃完飯，又把一部電影看完，時間已經不早了，她補覺補的晚，現在深夜了，也沒有困意。
只是在客廳里隱隱約約聽到門口有動靜。
一個人住沈叢玉習慣了保持警惕，她當即仔細去聽門口外面的聲音，過了幾秒，似乎又有什么東西壓在門上的動靜。
她過去從貓眼往外看，大概看到門口有人，為什么說是大概，因為那抹身影似乎是坐在地上。
還沒看出到底是誰，她的手機響了，來電的人是蔣西霖。
隨著手機響，門口的人也扶著墻站了起來，沈叢玉也終于看清，門外的人就是蔣西霖。
搞不懂他怎么這時候過來，剛剛又是哪一出。
沈叢玉直接打開門，外面的人視線慢悠悠地抬起來。
這讓沈叢玉看清了他的臉，應該是喝酒了。
她扶著門，問他：“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來，當然是來找你。”
沈叢玉聞到一點淡淡的酒味，更加確信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是因為喝了酒。
“誰送你過來的？”主要是樓下有人等他，那才能放心。
蔣西霖卻并不想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他停在門口，意思很明顯想進門。
他的眼睛烏黑清潤，被房間里的燈光映到，亮亮的，問沈叢玉：“不能讓我進去說話嗎？”
沈叢玉心里猶豫，她一方面覺得他應該有些喝醉，這樣的情況下也說不了什么事，一方面又覺得他這樣了還跑過來，不讓他進去，會不會做出不安全的事。
“有什么事不能在你清醒的時候說嗎？”
蔣西霖靜靜地看了她好幾秒鐘，才說：“我現在挺清醒的。”
沈叢玉和他默默僵持了兩分鐘，心里突然有了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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