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駱自然能感知到,更加拼命地向莊蝶舞索求安全感。
莊蝶舞在寢室里跟崔瀾她們發牢騷:“我真的受不了了,于駱就跟個神經病一樣!我要分手,我再也受不了了!!!”
說著說著,自己又莫名有點泄氣,咬了咬嘴唇問崔瀾:“崔瀾,你覺得呢?”
崔瀾:“不知道,不關心,不在乎,我們就只是室友,別問我。”起身準備去圖書館。
莊蝶舞氣結。
最終,莊蝶舞還是跟于駱提分手了。
這次于駱怎么哀求都沒有用。
一部分是因為于駱的性格讓人窒息,一部分是因為,此時的于駱已經失去了社會地位賦予的光環。
如果他家依舊有錢有權,那么,于駱的占有欲就可以洗白為霸總的通病。
但是如今的于駱只是個窮小子,還是個心理有問題的窮小子。
這次,莊蝶舞分得毫不猶豫。
于駱故技重施,又來宿舍樓下堵人,深情告白,莊蝶舞視而不見。
于駱還求到了崔瀾她們這里,想讓她們幫忙勸莊蝶舞,崔瀾直接拉黑。
其她人也不是傻的,自然不會摻和別人的感情,介入別人的因果,全都跟著拉黑。
時間一長,于駱總算知道了莊蝶舞分手的決心有多明確,沒再來糾纏莊蝶舞。
莊蝶舞高興極了,還以為自己終于擺脫了于駱。
直到于駱約她出門。
莊蝶舞本來不想去的,可是于駱說要送她一套房子當做分手禮物,以后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一套房子!莊蝶舞狠狠心動了。
她并沒有懷疑其中真實性,因為在莊蝶舞的認知里,于駱家現在雖然破產了,但也是有點底蘊的,一套房子肯定拿得出來。
于駱對自己又那么癡情,不可能會騙自己。
所以短暫感慨完自己的魅力后,莊蝶舞精心打扮了一番,歡天喜地去赴約了。
但是到了地方一看,附近怎么都那么荒涼啊?
莊蝶舞有點想打退堂鼓了。
“于駱,于駱,你在嗎?”莊蝶舞高喊于駱的名字。
身后傳來腳步聲,莊蝶舞驚喜地回頭,然后就被一塊黑布捂住嘴了。
莊蝶舞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當天,莊蝶舞沒回宿舍。
寢室的姑娘們跟她關系都不太好,但也還是有些擔心。
崔瀾知道莊蝶舞恐怕是去見于駱了,估計兇多吉少,果斷報警并告知輔導員。
聽到崔瀾說他們班有人疑似遇害時,輔導員發出了尖銳爆鳴。
警方定位莊蝶舞手機,一路找到一個廢棄工廠。
莊蝶舞被解救時,渾身都遍布著疤痕,頭發亂糟糟的,眼神驚恐,于駱正在溫柔地給她喂飯、哄她,還說:“寶寶,你答應過不會拋棄我的,還記得嗎?”
“這下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