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誰干的?誰干的?啊?!!!”副官看著比他臉還干凈的武器庫,一瞬間腦海中閃過了無數念頭,櫻花兵干的漂亮兵干的,還是誰干的?
副官連滾帶爬、如喪考妣地跑到崔家跟崔極匯報去了。
副官趕到崔家的時候,崔極正在梅湘的院里聽戲,梅湘甩著水袖,咿咿呀呀唱著當下流行的戲曲。
眼波流轉間,勾人至極。
崔極笑著伸手,梅湘乖巧地靠入了他懷中,臉上帶笑,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崔極可不管白日不白日的,興致來了直接就上下其手起來,正在這時,副官沖了進來。
崔極雖然煩躁,但也知道副官沒有要事絕對不敢擅自打擾自己,不耐煩地推開梅湘:“什么事?”
梅湘自覺地退下了,離開前,依稀聽到兩句武器不武器之類的。
梅湘心中一緊。
崔極聽完副官的匯報后,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或者說,他希望自己聽錯了。
副官哭喪著臉重復了一遍,崔極登時暴怒:“誰,是誰干的!”
崔極氣得連開幾槍,崩壞了好幾個精美的擺件。
少帥府的人聽到槍聲各個臉色慘白。
崔極急匆匆出門了,查了幾天,才終于找到一點線索。
那個線索證明不是櫻花兵或漂亮兵干的,極有可能是被內鬼私吞了。
崔極瞬間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身邊每一個人。
懷疑副官,懷疑心腹,懷疑盟友,由衷覺得每個人都不懷好意。
那段時間,崔極身邊的面孔每天都在變化,心腹的數量每天都在減少。
不用崔瀾怎么出手,崔極的利益集團就慢慢瓦解了,人人自危。
崔瀾在房間里吹了吹槍,嘴角閃爍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自那以后,崔極的黃金、大洋、馬匹、槍支、重要文件時不時就會丟失,給崔極造成了重大的損失。
崔極眼神陰狠,別讓他知道那個內鬼是誰。
不然,他要把他挫骨揚灰!!!
崔瀾靠著挖崔極的墻角,也算把原始資本積累起來了。
一邊甩手開干,一邊把內鬼的消息遞到了崔極面前。
崔極順藤摸瓜查了好久,才終于鎖定了內鬼,那就是——梅湘!
沒錯,就是他的五姨太梅湘!
崔極的表情先是不可置信,接著慢慢轉為明悟,是了,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是從梅湘被接進府,成為自己五姨太開始的!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只從來沒看進眼里的小寵物愚弄了,崔極就怒不可遏。
崔極立刻帶人沖進梅湘的院子把她拿下,然后拖死狗般拖到了刑房。
崔極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說!你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把我的武器都偷走的?還有人誰接應你?說!”
“不是我!少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梅湘神色驚恐,不停地喊冤。
但是崔極哪聽得進去,這段時間以來胸中累積的怒氣,全部對著梅湘傾巢而出。
鹽水蘸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梅湘身上,打得梅湘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老虎凳、針床等各種刑具一擺上來,梅湘就什么都招了。
不僅把自己為戲子報仇才來少帥府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還把武器庫的事也給認了。
崔極大喜,以為終于有點眉目了,接著問下去才發現不對,因為無論問梅湘什么她都說是她干的,但什么時候干的,怎么干的,梅湘又都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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