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紀平叫罵過,掙扎過,求饒過,但是都沒有用。
終于,崔瀾停下了。
紀平倉惶抬頭,以為崔瀾打累了,要放過自己了。
結果,崔瀾只是笑瞇瞇地拿出一根鐵棍,捏著他的臉將鐵棍捅進了他嘴里。
崔瀾很有耐心,一點一點,順著紀平的咽喉將鐵棍捅進去,紀平脆弱的咽喉被搗出了無數鮮血,氣管也破裂了,鮮血宛如井噴的巖漿,填滿了紀平整個口腔。
紀平幾乎是瞬間就喘不過氣了,而就當他以為自己要溺死時,崔瀾竟然抽出了鐵棍。
哇地一聲,鮮血、膽汁、胃液、酒和還沒來得及消化的飯菜,悉數都被紀平吐了出來。
酒勁上頭是吧?崔瀾人美心善,免費幫他催個吐,醒個酒。
“現在,清醒了嗎?”崔瀾嘴角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冷漠。
紀平瘋狂點頭,生怕自己點得慢了,招致崔瀾的不悅。
“這就好,記得把這里清理干凈。”
崔瀾嫌棄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穢物,吩咐道。
紀平不敢不聽,但是目送崔瀾回到房間之后,紀平就連滾帶爬地跑過去,拿起自己的手機。
他想報警,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報警的話,這是必將被宣揚的人盡皆知,到時候他難道很有面子嗎?
紀平想報警的手放了下來,他強撐著,踉踉蹌蹌去了醫院,回來后,發現崔瀾已經睡了,紀平電里閃過流動的恨意,自覺是天賜良機,于是拿起旁邊床頭柜上的陶瓷擺件就要朝崔瀾頭上砸去。
他要來個出其不意,找回場子!
結果,紀平才剛舉起雙手,崔瀾就睜開了眼睛,冷笑一聲:“還真是學不乖啊。”
說著,整個人已經閃身到了紀平身后,直接抄起整個床頭柜朝紀平頭上砸去,紀平再次頭破血流,暈厥在了地上。
但是崔瀾并沒有因此就放過他,紀平暈厥了無數次,崔瀾就把他弄醒無數次,周而復始,這樣的折磨持續了足足十二個小時,臥室里滿是血腥氣,紀平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這次,紀平拿到手機后什么也顧不得了,趕緊報了警。
崔瀾慣會見人說鬼話見鬼說人話,一頓操作下來直接顛倒黑白混淆視聽,警察同志壓根沒當回事,收隊走人了。
崔瀾笑瞇瞇地送走了警察同志,回到家看著兩腿發軟的紀平,哼笑一聲:“把房子收拾干凈,懂?”
紀平恐懼點頭。
之后,紀平的生活就掉進了地獄里。
崔瀾時不時就揍他一頓,而且除了第一次,后面崔瀾動手基本就不會見血了,也因此,紀平連證據都保留不了,可謂是求告無門。
長期的虐待讓紀平像變了個人似的,現在的紀平聽到一點動靜都會嚇到,崔瀾皺個眉頭,紀平都能做好幾晚的噩夢。
絕望的窒息感死死包裹著紀平,紀平清楚的明白,想要獲得新生只有離婚。
紀平剛提出要離婚時,以為自己又會被崔瀾狠揍一頓,結果,崔瀾風輕云淡地點了點頭,竟然就這么同意了!
那個瞬間,紀平激動的恨不能哭出來。
紀平一晚上沒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跟崔瀾去機構了。
他們來得最早,不用排隊,紀平趕緊把結婚證扔給工作人員:“快,我們要離婚!快幫我們辦理!”
工作人員,也就是高媛,她抬起頭來,笑呵呵地勸道:“哎呦,夫妻一場,怎么能輕易離掉呢?”
“人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好好一段緣分,應該珍惜呀。”
崔瀾微微一笑:“你說的有道理,那不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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