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到醫院的時候連醫生們都手足無措了一下,這是要往肛腸科抬還是往哪抬啊?
起初醫生們都沒有太當回事,以為分開就行了,但是漸漸就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因為不管他們怎么給項凱和言佑做手術,兩人都分不開!
項凱和言佑像兩只畜牲一樣躺在手術臺上,全身上下不著寸縷,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就那么躺在手術臺上,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醫生們眉頭緊皺地低聲交談著什么,還認真檢查了項凱和言佑剛用過那款的潤/滑/液。
檢查結果顯示里面被人加了東西,但卻不是膠水,而是一種從沒見過的神秘藥劑。
不僅讓項凱和言佑緊密相連無法分割,還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腐蝕著他倆的皮肉,必須立馬做手術把那些腐肉割掉!
項凱聽到醫生的話后眼前一黑,有那么個瞬間竟然希望自己就此暈死過去。
這么大的事,醫院當然通知了家屬,項家人急匆匆趕來了,崔瀾也急匆匆趕來了。
在確保不切一定會有生命危險后,項父咬著牙拍板了:“切,多切點另一個人那邊,盡量保住我兒子的生育能力!”
畢竟他家是真有家業要繼承的。
崔瀾不干了:“憑什么,我老公多可憐啊,被你兒子壓,被你兒子害到醫院,現在兩個人一起出的事還要多切他半拉屁股,我不干!”
項父深吸口氣,語氣不善:“那你想怎么樣?”
“當然是多切點你兒子那邊啊,你兒子沒了那個還能活,我老公沒了半拉屁股還能不能活就不一定了。”
崔瀾理直氣壯。
項父微微瞇眼,似乎終于認出來崔瀾:“崔主管啊,你來我公司也一年多了吧,這一年多,我待你不薄……”
“少來,日報月報周報一個不少,還三天一大會兩天一小會的,之前承諾過我幾次的漲薪也沒看到影子,這叫對我不薄?”崔瀾雙手環胸,神氣地哼了一聲:“我也不怕跟你說,老娘背地里天天把你跟你兒子罵的狗血淋頭,狗資本家,呵忒!”
醫生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倆顛人,眼神仿佛在看智障,她崩潰道:“你們能不能快點商量好啊?病人在等著呢!”
項父臉色鐵青地把崔瀾拉到了一邊,低聲咆哮:“你到底想怎么樣?”
崔瀾搓了搓手指:“咳,那啥,想多切點我老公也行,就是……”
崔瀾露出一個你懂的微妙表情。
項父秒懂,黑著臉問:“你要多少?”
“五百萬吧。”
崔瀾獅子大開口道。
項父怒極反笑,崔瀾摳著手指老神在在:“再不快點做決定,你兒子和我老公就都有生命危險了噢~”
“唉,我可憐的老公啊。”
說著,崔瀾擦了擦眼角,抹去那并不存在的眼淚。
項父盯著崔瀾連說了三個好字,當即就安排轉賬了,還按照要求備注了自愿贈與。
轉賬成功的那一刻,項父眼神狠厲,徹底對崔瀾動了殺心。
崔瀾也不管他,美滋滋地數錢去了。
經過八個小時的救治,項凱和言佑都脫離了生命危險。
項凱成了太監,言佑成了貔貅。
而且因為下半身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塊肉的緣故,兩人都徹底坐不起來了,從此癱瘓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