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過去一分鐘,那瘟病的感染就更加的嚴重。
唐月的做法沒什么問題。
圖騰玄蛇作為用毒的鼻祖,百毒不侵,用毒專家。那瘟病遇到圖騰玄蛇自然是沒得繼續擴散。
就比如說強大的細胞吞噬弱小的細胞,在一個培養皿之中只有最強的那一種毒素才能活下來。
瘟病的毒那在圖騰玄蛇面前就是大巫見小巫,一遇到就掛,圖騰玄蛇的血液之中也蘊含著一定的抗體,所以圖騰玄蛇的血液是肯定有用的。
“好的唐月老師,那我們回去算了,這跑路的日子我是不想過了。”林瀾說道。
這一回去,審判會還有魔法協會報復的心是包有的。
不過不用慌張,雷元身為議員可還沒回去……
在瘟病肆虐的隔離區,一頂頂潔白的帳篷有序排列,帳篷之下,病床整齊羅列,床上的患者們,無不被病痛殘酷折磨。
手臂與臉頰之上,膿瘡如密集的蟲群肆意蔓延,令人觸目驚心。
他們的臉色布滿了深重的暗斑,肌膚干裂,其實都不能說是干燥而是干枯……
病人們不停地索求著水,那干裂的嘴唇發出微弱而急切的呼喊。
然而,無論飲下多少水,都如杯水車薪,非但無法緩解他們身體的劇痛,反而使得膿瘡中溢出的不明液體愈發洶涌,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喝了水流出來,不喝水要渴死就是這種情況。
整個隔離區內,哀號聲此起彼伏。
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柔弱無助的婦女,有正值壯年的大人,還有天真懵懂的孩童。
成年患者們深陷病痛的泥沼,眼神中滿是對這未知瘟病的恐懼與絕望。
他們不時望向那些來回穿梭的治愈系法師,眼中閃爍著求生的渴望,期盼著能得到一絲救治的希望。
然而,即便這些精通醫術與藥劑的法師們,此刻也只能無奈地搖頭,面對這來勢洶洶的瘟病,他們同樣感到無能為力。
而孩子們依舊天真無邪,在隔離區的病床間嬉笑追逐,渾然不知死神正悄然降臨。
隔離區外,幾位在治愈領域堪稱泰山北斗的人物,圍坐在臨時搭建的帳篷會議室內。
此刻,他們所能做的,并非是尋求有效的治療之法,而是為感染者們進行生命倒計時。他們從未像現在這般,深刻地體會到無力感如潮水般將自己淹沒。
“鹿先生,留給我們的時間僅有三天了。三天之后,第一批感染者就會全部病變,總人數是……”一位身著白色衣帽的中年男子,聲音低沉地說道。
鹿先生緩緩舉起手,示意他無需再匯報。
這第一批感染者的人數,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可真正讓他感到末日將至的,是第二批、第三批感染者的數量正以驚人的速度成倍增長。
這個數字,已然無法精確統計,瘟病如無形的惡魔,在每一個角落肆意蔓延。
“鹿先生,如果能夠找到瘟病的源頭,我們或許就能研制出對抗的藥劑。既然大家都知曉此次瘟病源自那頭曾出現在鬧市中的大蛇,為何不立即采取行動?”白色衣帽的男子皺著眉頭,焦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