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吃完最后一口米糕,看著趙時晴:“看在你請老夫吃米糕的份上,老夫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治你那晚的不敬之罪了。”
趙時晴:“只是請你吃米糕嗎?那晚我還請你在客棧里住了一晚呢?”
老頭:“還有這事?老夫不記得了。”
趙時晴
“您家在哪兒,我們帶您一程。”趙時晴說道。
老頭:“你們要去何處?”
趙時晴覺得這也沒有必要隱瞞,便實話實說:“我們去廬州。”
老頭:“那我就去廬州,你們帶我去廬州吧。”
泥鰍忍無可忍,二小姐客氣幾句,這老頭還當真了,他還去廬州,他怎么不說他要去京城呢。
趙時晴的目光落在老頭的腳上,這次她看清楚了,凌波果然沒有看錯,老頭腳上的鞋子雖然已經露腳趾了,可是依然能夠看出來,無論做工還是面料,都是上品。
“好,那就帶你去廬州吧,不過你會騎馬嗎?”趙時晴問道。
老頭眼睛亮了:“老夫會騎!”
趙時晴對泥鰍說道:“出城以后,到官驛里給他租一匹馬。”
泥鰍心疼:“官驛里租馬很貴的,您花在他身上的錢已經夠多了。”
趙時晴笑道;“沒事,給他記帳,以后讓他還。”
她看向那老頭:“你能還的是吧?”
老頭點頭:“老夫必當十倍.”
他忽然想起那晚趙時晴說的八十文不算發財的話來,忙道:“老夫必當百倍奉還。”
四人一起出城,城外便是官驛,到了官驛,趙時晴借來紙筆,問官驛里的人:“從這里租馬,到廬州,多少銀子一匹?”
官驛里的人伸出十根手指:“先交十兩銀子,拿上牌子,到了廬州,歸還馬匹時憑牌子可退五兩。”
趙時晴謝過,對老頭說道:“之前的錢就算了,現在租馬是五兩,五兩的一百倍就是五百兩,你打欠條,欠我五百兩銀子。”
老頭接過筆,真的寫了一張五百兩銀子的欠條。
趙時晴讓他簽名字,他卻從身上摸出一枚小印章,在那張欠條上蓋上了印章。
趙時晴仔細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
“你是誰派來的?”
老頭一臉不解:“放眼天下,誰能派老夫做事?”
趙時晴指著那欠條上的印章:“你是不是想幫蕭小肅氣死我,繼承我的放鶴山?”
誰不知道這放鶴二字是她的禁忌?
因為這兩個字,她和蕭肅斗智斗勇好多年。
老頭:“放鶴山?老夫不曾聽過,放鶴是老夫的號,老夫號放鶴仙翁。”
趙時晴:“你說你叫什么不好,叫什么放鶴仙翁,這樣吧,我再借你十兩銀子,你改個名字,就叫歸鶴仙翁吧。”
老頭看向那張五百兩的欠條:“你再借我十兩,那豈不是老夫要欠你一千兩?”
你當老夫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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