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晴對泥鰍說道:“別理他,進去看看。”
“好哩!”泥鰍雖然武功平平,但是身法卻靈活得很,三兩下便上了墻,他站在墻頭上向下看了看,“有秋千,就是破了點。”
話音剛落,趙時晴的身子便晃了一下,凌波連忙扶住她:“二小姐,您怎么了?”
凌波從小便跟在趙時晴身邊,還是第一次見到趙時晴這個樣子,小丫頭嚇得不輕,求助地看向蕭真。
蕭真走到陳里正面前,說道:“我這位朋友很可能就是時家的那個孩子,您剛剛也看到了,她還記得這院子里有秋千,您讓我們進去看看,如何?”
陳里正看向甄五多:“這,這,你們是一家?”
甄五多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索性伸手從懷里摸出幾張銀票:“我把這宅子買下來。”
陳里正哪里敢接,搖頭道:“不行,這宅子不屬于村里,不能賣。”
甄五多抓過他的手,把銀票塞進他手里:“什么賣啊,這是捐給村里造橋修路的。”
他又換了一張笑臉:“老哥哥,讓我兒子和外孫女進去看看,行嗎?”
陳里正早已被那硬塞進手里的銀票震驚住了,此時哪里還能說半個不字,只能點頭答應。
甄五多大手一揮:“兒啊,外孫女,走,跟老夫一起進去!”
聞言,蕭真眉頭蹙起,這古怪的稱呼怎么聽怎么別扭。
別看甄五多上了年紀,可是身手卻沒有落下,蕭真在墻頭上伸手要拉他,他卻自己攀了上去,看得陳里正直咂舌,這養尊處優的胖老頭,竟然這么厲害?
李老四卻已經急了,沖著陳里正喊道:“里正爺,這些人一看就是騙子,你怎么讓他們進去了呢?”
陳里正狠狠地瞪他一眼:“什么騙子,我看你更像是騙子,你說實話,你先前是不是騙那小姑娘了?賺錢的法子多得很,別一天天地盯著人家的空房子凈想占便宜,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便宜讓你占。”
李老四還不死心,他盯著老時家的院子已經盯了好多年了,哪能就這么算了。
“里正爺,那老時家是絕戶,連兒子都沒有,就一個瞎眼丫頭,再說,他們一家子這么多年沒回來,若是有親戚,早就找回來了,哪能等到現在,還有剛剛那小姑娘,你也記得時家的閨女是瞎子吧,那小姑娘哪里像瞎子,這就是個騙子!”
此時的趙時晴,對這一切充耳不聞,就在她跳上墻頭,看到院子里的一切時,她的眼前便是一片恍惚,險些從墻頭上栽下去。
凌波緊緊抱住她:“二小姐,咱們先下去,先下去。”
跳進院子里,趙時晴只覺雙腿發軟,她踉蹌著走到秋千架前,坐了上去,緩緩閉上了眼睛。
“凌波,推我。”
凌波正要伸手去推秋千,一只大手搶在她前面落在秋千上。
蕭真沖她搖搖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凌波默默退到一旁,蕭真推動秋千,那落滿灰塵的陳舊秋千在他手中緩緩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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