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鄒氏的娘家全都死絕了,可那新歡卻是有娘家的,娘家的人把徐家砸了,又把徐昆打了一頓,徐昆不敢回家,只能躲到城外的破廟。
那晚寄居在破廟里的兩伙乞丐打架,打翻火燭,破廟被燒,徐昆沒能逃出來,被燒死了。”
朱侯爺嘆了口氣,他竟然還有幾分遺憾。
太遺憾了,沒能在徐昆的有生之年見到他。
想到徐昆,便又想到麗太妃,想到麗太妃,朱侯爺便想到清靜庵里的那個女尼。
他的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他終于想起為何會覺得那女尼面熟了。
她像佳宜長公主!
沒錯,就是像,至少有兩三分相像。
當然,如果佳宜長公主洗去臉上的脂粉,再剃個光頭,那可能會更像。
無奈朱侯爺從未見過沒有妝扮過的佳宜長公主,他見過的佳宜長公主,永遠珠光寶氣、艷光四射。
是啊,也難怪他以前沒有發現兩人相像,誰會把整日做粗活的女尼和雍容華貴的長公主聯系起來呢。
“她長得像佳宜長公主,明明她們不是一個娘,可卻有幾分相似,對了,和佳安長公主也有一點像。”朱侯爺說道。
魏老夫人冷笑:“小時候更像!她們三個全都隨了老太后,也就是她們的祖母,反倒和自己的親娘并不像。”
朱侯爺嘴角抽了抽,難怪要把那女子養在窮鄉僻壤的庵堂里,若是在京城,說不定早就被人發現端倪了。
無論佳宜長公主還是佳安長公主,全都是喜歡出風頭的。
佳宜整日炫耀,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個探花郎的駙馬。
至于佳安,養了二三十個面首,每天帶著不同的面首招搖過市。
這兩位,全京城朝野上下就沒有沒見過她們的。
想到這兩位驕奢公主,朱侯爺感慨,這就是命啊!
同為太上皇的女兒,這兩個享盡榮華富貴,另一個卻在庵堂里青燈古佛。
朱侯爺憐香惜玉,魏老夫人卻不會,相反,她正在咬牙切齒。
片刻之后,朱侯爺忽然反應過來,他這是怎么了,他竟然在同情那個女尼,他不是應該為皇帝是野種而震驚嗎?
“阿娘,您說若是那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把咱們全家”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魏老夫人睨他一眼,冷冷說道:“當年老賤人讓我把那女孩送到善堂,我也是這樣做的,可實際上送進善堂里的是另一個孩子。”
朱侯爺怔住:“麗太妃不知道清靜庵里的那位?”
魏老夫人得意一笑:“當年除了鄒氏,我還找了三個孕婦以備不測,送進善堂的便是其中一個的女兒,老賤人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來。
清靜庵里的那位比佳宜和佳安,更像她們的皇祖母,而龍椅上的那位,呵呵,卻是隨了徐昆。”
朱侯爺嚇了一跳,忙問:“徐家可還有活著的人?”
魏老夫人笑道:“徐昆有個弟弟名叫徐紅,就在通安莊子里當管事,徐紅的兩個兒子,和那幾位皇子都有些相像呢。”
朱侯爺瞪大了眼睛,他的老母親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竟然做了這么多。
朱家在通安的那處莊子,朱侯爺從未去過,莊子里的管事也從未來過侯府,朱侯爺當然也就不知道,那莊子里有個長得像永嘉帝的管事。
看著兒子那副沒出息的樣子,魏老夫人冷哼一聲:“這就怕了?”
朱侯爺確實怕了,他忍不住仰頭,那里有一把刀,無形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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