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時月白比起來,龐正宮這體積已經算得上苗條了。
所以梁以沫根本就沒在意。
他見時月白不動,還用手指指著時月白的鼻尖,
“你要動一動,快點兒啊,你不運動遲早會胖死。”
“我胖礙著你了?”
時月白一手握住鼻尖上的那根手指。
雖然她坐著,但看著梁以沫的眼神,無端讓梁以沫渾身發冷。
“還是說,我吃你家大米了?”
時月白的手緩緩用力捏。
梁以沫察覺出了一點疼痛感,但是他并沒有引起重視。
一個死肥婆而已,等他進入時家當家做主,就把時月白賣給那些會吃人的團隊。
保管能賣個好價錢。
龐正宮站在梁以沫的身后,手里提著一個大扳手,
“是啊,關你什么事?你不是都走了?在蕭凌夜的團隊里混不下去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梁以沫渾身如墜冰窟。
他轉身想回頭看,手指骨卻傳來,“咔擦”一聲。
時月白,“最討厭別人用手指指著我,沒禮貌。”
“啊!”
梁以沫慘叫一聲。
他的腿傷本來就沒有好,剛被蕭凌夜打了一頓,又被時月白掰斷了手指骨。
疼痛,讓他想起之前被時月白暴打一頓,還搶光了全身衣服的恐懼。
“時月白,你放手,我是真心實意要加入你們的。”
他來不及看背后站著的是誰,整個人跌跪在地上,疼的渾身發顫。
龐正宮說,“你哪一回不是真心實意的加入?”
他以前是真心實意的要加入龐正宮的搜救挖掘小隊。
后來是真心實意的要加入喬團長的橋下團隊。
再后來是真心實意要加入蕭凌夜的肌肉團。
每一回都是真心。
“可是你的真心,喂狗,狗都不吃。”
龐正宮一把捏住梁以沫的脖子。
從他們這些人,跟著時月白的時間越長。
在這白霧之中生活的越久,他們不但神清目明,就連力氣也變大了不少。
喬團長從溝渠里冒頭看了一眼,緊跟著就把云梯收了。
梁以沫出不去了。
這時候,梁以沫才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龐正宮,
“你,你沒死?”
“是啊,我沒死,不能如你所愿了。”龐正宮說的咬牙切齒。
時月白松開了梁以沫的手指,她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很燦爛,
“龐正宮,你問問你這位好兄弟,咱們隔壁團隊囤了什么好東西沒?”
“正好喬團長手底下那么多人,都沒吃過東西了。”
這兩天,雖然那些老弱病殘孕沒說什么。
可是他們時不時的會在溝渠外面徘徊。
之前每天都有三頓蘑菇燉土豆,這突然間就沒有了。
很多人想問又不敢問。
生怕自己會把喬團長惹惱了,再一次成為被拋棄的那一個。
反正隔壁團隊很強大,不是號稱最強大的廢土團隊嗎?
給這些患得患失的老弱病殘孕搞點食物來吃吃。
蕭凌夜應該也不會介意的哈。
今天天氣有點兒熱,穿了件毛衣走了上萬步。
回家路上就開始頭疼,下午又吐了兩回。
現在好了一點兒,爬起來更新。
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