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白一個瞬移,到了小嬌的前方。
蕭凌夜已經快要追到了小嬌。
他的身后,還帶了七八個男人,大多都是蕭凌夜先團隊的。
分開抓人的時候,人的心理普遍都是這樣,只會跟著自己熟悉的人跑。
蕭凌夜跟在小嬌身后,他的人自然也跟在小嬌的身后。
小嬌見到了時月白,驚喜的大喊一聲,“姑姑。”
然后她就躲到了時月白的身后。
蕭凌夜一愣,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遠處。
剛才這個肥婆不是在那里嗎?
怎么現在又跑到了這里?
時月白的手里還拿著那根長棍。
長棍在手心里敲啊敲的。
蕭凌夜臉上都是厭惡的笑,
“惡不惡心?看到你我就想吐,你給老子閃開。”
時月白還沒說話,小嬌倒是氣壞了,她撿起一塊石頭,朝著蕭凌夜丟過去,
“不許說,姑姑壞話。”
蕭凌夜被砸了一下,兇狠的朝著小嬌瞪眼看去。
小嬌“啊”了一聲,又嚇的躲回了時月白身后。
時月白敲棍子的手停下,回頭對小嬌說,
“看好了,姑姑就只教你一次。”
她將棍子放下,肥胖的手指飛快的結著指印。
環境突然變得很失真。
一個紅嫁衣、黑長發的女人,從她的身體里屈膝飛出來,手里提著一根長棍,身后是紅霧一般的裙擺。
蕭凌夜等人只覺得眩暈,根本就沒看到這么玄幻的一幕。
等他們定過神,時月白還坐在輪椅上,雙手手指卻奇怪的扭在一起。
那個紅色嫁衣女人,披著黑墨一般的長發,提著棍子就往蕭凌夜的頭上打了一棍。
“點棍。”
她回頭看了一眼小嬌,身姿妙曼纖瘦,臉色蒼白如紙,唇色卻鮮艷若血。
小嬌失神道:“姑姑?”
這個看不太真切的紅衣女人,眉眼之間的冰冷神態,分明就是姑姑。
她與時母長得很像,又有一點時幺幺的影子。
這就是小嬌的姑姑啊。
可是怎么這么瘦?
失真的紅衣女人,雙手握住棍把,對著另一個男人由上向下用力劈砍,
“劈棍。”
第三個男人撲上來,紅衣女人以棍端向前,直線戳擊對方心口,
“戳棍。”
“撩棍。”
“掃棍。”
一套十分簡單的棍法耍下來,蕭凌夜等人全無還手之力。
輪椅上的時月白一動不動。
一滴汗從她的額邊滑落,她的臉色愈發蒼白。
整個龐大的身軀卻宛若失了魂的殼,看起來毫無生機。
她這一招魂體出竅,讓自己直接減了2斤。
684.7斤。
但是代價也是相當的明顯。
時月白的腦子幾乎快要炸開了。
“回去了。”紅衣女人將手里的長棍舞出一片絢爛的棍影。
長棍收背在后,她抬起另一只手,雙指并攏,懸在眉心前。
整個身體如夢似幻般,又飛回了時月白的身體里。
小嬌愣愣的,腦子里仿佛刀刻一般,再也沒法兒忘掉姑姑耍的那套棍法。
時月白整個人松懈下來,她捂著額頭,忍不住痛哼出聲,
“啊!”
真是減肥一時爽,減后火葬場。
頭好痛,痛,痛。
今天開家長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