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婦的心中難掩激動。
她身上的這件警服,是她在廢土之前的警服。
別在胸口的警號,也是她之前的警號。
而這件警服放在她的壓箱底中,已經五年的時間沒有穿過了。
這五年小寡婦經歷了很多。
當初那件剛剛好的警服,現在穿在小寡婦的身上,已經顯得寬松了許多。
她的警服外面還穿著一件特制的警隊大衣,手里拿著一根巡邏用的警棍。
原先這一根警棍早就沒有用了。
小寡婦是接到了時月白的調令,臨時從她的壓箱底里,把這一套裝備找來的。
她原本并沒有抱著什么很大的期望。
手里拿著警棍,也只是按照時月白的吩咐,把裝備備齊,準備來起一個一條龍的服務作用。
哪里知道,小寡婦坐著傳送陣剛剛傳到同字框里。
她手中那根原本已經電力干涸的警棍,居然開始了充電。
她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弄的。
難道又是時月白的異能?
這很難說。
認識月白的時間越長,小寡婦就越覺得月白是無所不能的。
月白用她的異能,給她的警棍充滿了電。
小寡婦一路從同字框里走過第二道圍墻。
她的警靴踩在黑黃色的雪地上,當真有一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聽到眾人對她的那種調笑聲,小寡婦抿了抿唇。
她抬手用白凈的手指,壓了一下頭上的警帽,警徽閃爍著。
她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擰著眉頭,手里提著警棍,站在曹凌云和羊文耀的背后。
小寡婦例行詢問,“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時月白的語音通訊打到小寡婦的通訊器上時,小寡婦根本不知道時月白要她做什么?
時月白也跟她說的很籠統。
只是在通訊器里說,讓小寡婦帶上以前當警察時候的裝備。
她這里制定了幾條規則,需要一個很暴力的人去執行。
因為小寡婦以前是做警察的。
所以時月白很快就想到了她。
曹凌云立即拿著手上記滿了+2+2的小本子。
他從地基里爬上來,站在小寡婦的身邊說,
“月白剛剛頒布了幾條規則,不準說臟話,也不準不文明用語,可是這些人剛剛一直在說臟話。”
他這話剛落,原本已經偃旗息鼓不罵了的那幾個人,又開始指著曹凌云破口大罵,
“你tmd閑著沒事做,你怎么不去問問今天的成品食物怎么還沒有發?”
“這都幾個點了,我們干了一上午的活了,你們不給我們吃的。”
有人一抬腳踢飛了一塊石頭。
曹凌云立即低著頭,在小本子上又開始記。
小寡婦回頭看了一眼,第三堵圍墻上面貼著的規章制度。
她一只手拿著警棍,用警棍在手掌心上敲了敲,
“既然時月白頒布的規矩,那就是這里的法律法規,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遵循法律法規才能夠將這個生態鏈繼續下去”
這一些話,在小寡婦這里早已經背得滾瓜爛熟
她只是根據現實情況稍稍做了一些修改。
然而她這話,讓地基里那一堆口吐芬芳的男人們哈哈大笑。
有人指著小寡婦,
“你現在在這里裝什么裝呢?”
“你說說看你穿成這么人模狗樣的,是嚇唬誰?”
“誰不知道你現在能夠站在這里,是跟羊文耀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