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監工皺著眉頭,沖著小啞巴大聲的吼,
“你真的是不嫌事多,才剛剛告誡過你們,讓你們安分一些。”
“你現在又跑到月白的面前瞎比劃什么?”
小啞巴的臉上有著急色,她拼命的搖頭。
又朝著時月白做了幾個手語。
看樣子很像是在哀求時月白。
誰也說不清小啞巴哪里來的勇氣,求到時月白面前的。
旁邊的人都抽了一口冷氣。
雖然時月白是老巢的神。
但其實很多的人都很害怕時月白。
畢竟月白打起人來,比起尋常人的力道都要重上不少。
甚至有人差點被時月白打死過。
只不過在老巢有吃有喝的,那些被時月白打的只剩下了一口氣的人,沒過多久,緩緩的又喘勻了他們的呼吸。
葉鴻朗擔憂的也放下了手里的活,想要上前攔下自己的妻子。
但很快,他便被監工盯上了。
葉鴻朗只能夠重新拿起手中堆砌圍墻的工具。
充滿了擔憂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去哀求那個恐怖的大胖子。
時月白點了下頭說,“我帶你去找你兒子。”
小啞巴立即露出笑容。
她被時月白帶走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身邊的人那詭異的氣氛,看著妻子和時月白離去的背影。
葉鴻朗悄聲的問,“我老婆不會有事吧?”
旁邊同樣被罰了工時的男人嗤笑了一聲,
“說不好。“
“總之不會沒命。”
小啞巴惴惴不安地跟在時月白的身后。
她看著時月白在雪地里一晃一晃的樣子,好幾次,時月白都像是要站不穩了一般,差點摔倒在雪地上。
小啞巴急忙伸手,想要扶時月白一把。
但是最后,時月白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核心力量,把她臃腫肥胖的身子給穩住了。
前方的時月白,就這樣在小啞巴那復雜的目光中,帶著她一路走到了老巢的中后方位置。
小啞巴抬起頭,望著已經停止了下雪的天空,臉上有著詫異的神色。
她再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土地上,都是黑黃色的雪。
可她的腳下卻干干凈凈的,似乎沒有一片雪花的樣子。
時月白頭都沒回,充滿了漠然的解釋給小啞巴聽,
“進入了這里之后,就不會下雪了。”
在這一片位置,她畫的防護陣已經相當的完善。
同樣的,如果沒有她的允許,手中沒有握著擁有她魂力的石牌。
里頭的人出不來,外頭的人也進不去。
但是旁人看著,只會覺得一條線的這邊堆積了黑黃色的雪,一條線的那邊干干凈凈的,環境十分干燥。
小啞巴覺得這種現象十分的奇異。
但是她問不出口也不敢問,只安安靜靜的跟在時月白的身后。
一直到她看到了一片蔥蔥郁郁的綠色菜地。
小啞巴才震驚的停下了她的腳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