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眼中帶著失望轉身離開。
大嬌立即拿出了手里的通訊器,將小啞巴向她打聽的事情匯報了上去。
時一看到了群里的消息,皺著眉頭望著時月白。
時月白手里提著一把刀,趴在那個超級大的花盆邊上正在割桂花樹枝。
她有幾天沒管這一棵桂花樹,這一棵桂花樹已經長得非常茂盛,大約有半人多高了。
誰能夠想象得到,就在幾天之前,這棵桂花樹還只有一根手指頭長。
甚至已經枯死,沒有任何的生機了。
而現在桂花樹的香氣,已經從同字框里蔓延到了溝渠的外面。
整個第二堵圍墻里面的苦力,都能夠聞到這樣清新的香氣。
越是靠近同字框的方向,香氣就愈發的濃郁。
時月白把小刀割下來的那一小截桂花樹枝,偷感很重的捏在了手心里。
在時一走上來,問她是不是跑了出去,讓別人發現了她時。
時月白唰的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她丟下一句,“我去上個公廁。”
時一站在原地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她一個都沒有實體的魂魄,連五感都沒有,上什么公廁?
時月白懷里揣著那一小截桂花樹枝,飛到了小啞巴種植的稻田邊上。
她將那一截桂花樹枝埋在了地基邊上,剛好就在自己的防護陣最邊沿。
隨后時月白把旁邊裝滿了積雪融水的塑料桶提了過來,全都淋在了桂花樹枝上。
今天小啞巴休了一天的假,她用小紅旗買了很多的生活物資去看她的兒子。
所以這里也就只有時月白一人。
她樂得自在,只反反復復的跑到地基邊上去提水。
沒提幾次埋在地里的那一截桂花樹枝就發了芽。
時月白再次從桂花樹枝上扯下一截小芽,埋到了距離這一棵桂花樹十米遠的地方。
她不斷的往返兩棵樹之間,給這兩棵桂花樹澆水。
等到小啞巴心滿意足的從兒子的學校回來。
她突然覺得稻田附近的那一股臭味,不再那么的讓人難以忍受。
有幾個苦力這個時候正好走過來。
他們是按照新調整的工程進度,在地基那一頭,準備清理里頭的積雪融水。
原本他們的臉色慘白。
好不容易撐著虛軟的腳步挪到了這一處,已經用了他們的洪荒之力。
這種無處不在的臭味似乎越來越濃郁。
他們又剛剛來到老巢沒有多久,身體素質還沒有那一些長期服用強化水的苦力們強壯。
所以他們顯得呼吸非常的困難。
“你們覺不覺得這里的味道沒有那么的臭了?”
其中一個幸存者坐在地基邊上,慘白的臉色讓他顯得非常的虛。
但是他的呼吸順暢了一些,不再宛若一條上岸的魚那樣呼吸窘迫。
跟在他身邊的那幾個苦力們也是連連點頭。
其中一個苦力,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依舊很臭的空氣。
雖然依舊空氣中擁有很濃郁的臭味。
可是他們呼吸這里的空氣,至少不會讓他們頭昏了。
“你們看那里是不是有一棵樹?”
地基對面的一個苦力眼神有點好,他指著前方大概半米高的,那一棵綠油油還沒有開花的桂花樹。
幾個臉色蒼白的苦力湊過來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