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白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過,柏寒松和龔辰的那一支民間團隊了。
結果現在在小啞巴的短信里,她發現了柏寒松的蹤跡。
“莫名其妙的跑來找雇傭兵求助?”
時月白微微的擰著她的眉頭,交代了時一一聲。
便閃身去了前線。
等時月白來到了雇傭兵軍營的正前方,看到營地的外面坐著一大群頭破血流的人。
小啞巴從旁邊走出來,一把拖住了時月白的手臂,
“前線鬧得很厲害,據說是好幾個民間團隊的混戰,好像柏寒松的團隊也出現了問題。”
小啞巴最近也是前線跟老巢兩頭跑。
她每天都急急忙忙的,回去收三岔稻谷。
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其余的時間,小啞巴都在前線上賣桂花符。
而他們家制作桂花符的任務,全都交給了葉鴻朗和她的公公婆婆。
間或的,小啞巴也會從報刊亭里批發一點桂花符,轉手賣到前線上面去。
這種桂花符在前線上簡直供不應求,有多少都會被賣掉。
所以生意好做的不得了。
而現在小啞巴全家,也開始了大量的種植桂花樹。
他們甚至在自己的帳篷里面,都擺上的花盆,種上了桂花樹。
這種在老巢里頭生活的苦力,種桂花樹做桂花符,已經陷入了魔怔
很多人甚至連帳篷都不要了。
就把原來安置帳篷的地方,種了好幾盆的桂花樹。
每一個桂花樹的花盆都是最大規格的。
他們在幾棵桂花樹之間系上的吊床,反正桂花樹已經被他們種的足夠粗壯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就爬到吊床上去睡,香香的,十分的安全。
甚至比他們睡在帳篷里面都要有安全感,甚至睡得香。
小啞巴壓低了聲音,對時月白說,
“柏寒松的團隊不是有兩個團長嗎?雖然柏寒松是正團長,那個叫做龔辰的是副團長,但實際上兩個團長的地位都是平齊的。”
“最近好像因為柏寒松欺負龔辰的女人,并且被龔辰抓到了柏寒松正在對他的女人用強,所以他們那個團隊鬧得不可開交。”
時月白聽著小啞巴打聽來的八卦,“龔辰的女人是不是那個叫做段香彤的女人?”
她對這個女人也有印象,是個挺有心機的女人。
小啞巴點點頭,“柏寒松管著的人,一直是他們那個團隊里頭負責挖掘的。”
“所以他們根本就打不龔辰的人,這部柏寒松帶著他的人,就跑到了我們的雇傭兵營地外面,要易團長給他們主持公道。”
但是因為最近前線上的幸存者太多,大家打架斗毆時有存在。
所以危險區里頭的那一些變異獸異常的活躍。
易轍根本就沒有時間,管這一些民間團隊的恩恩怨怨。
更何況柏寒松和龔辰這一對配合無間的好兄弟,為什么會鬧起來?
并不一定,柏寒松被打的頭破血流,他就是冤枉的。
在這個廢土里,易轍學的最多的便,是不能夠用著廢土之前的道德標準。
去評論廢土之后的人與事。
也許人家柏寒松,根本就不無辜呢?
易轍擺明了不管這件事。
找個借口帶著雇傭兵,就進了危險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