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單挑。
過了一會兒,寶子就服軟了:“老姑。好好好,你是我親老姑行不行?我服了。”
趙大鵝看著寶子手里攥著的一把土,笑了:“嘖嘖嘖。小寶子呀,你不實誠呀。”
寶子無奈自己的小伎倆被識破了,只好放下了土,真心求饒:“老姑,放了我吧。我快喘不上來氣了。”
“那你以后還敢不?”
“不敢了。”
趙大鵝這才放了寶子,寶子蹭蹭蹭的起來就往家里跑。
趙永波問道:“大姐,他會不會找他媽去了?”
趙大鵝琢磨沒準是真的,隨后說道:“我也走了,你自己玩吧。”
趙大鵝可不想一會寶子他們家的人來說自己欺負熊孩子了,她丟不起那個人呀。
不一會兒,趙大鵝就到了自己家的后院,弄了幾根墊腳兒條子。
(墊腳兒是一種可以長的很高,但是又有時候不太高的一種類似的灌木。具體學名叫什么,我查看了好多好多資料,但是很遺憾,并沒找到具體的。只能說是我們這里當地的一種,生長在松樹底下,成團狀的,長年生的一種低矮灌木群。木質很硬。)
這墊腳兒柴的枝條,特別硬,趙大鵝就琢磨用這個當糖葫蘆的棍。
那天她說想用八號線了,就是粗鐵絲,但是又覺得有點不衛生,還是用木頭棍,合理。
趙大鵝掰折了幾根木頭棍,拿著。
隨后就回去了。
到了大姨家,周育仁正在編花簍。他看趙大鵝回來拿著一大把木頭棍,問道:“大鵝,你整這玩意干啥?”
“穿糖葫蘆呀。”
周育仁愣了愣:“自己做?”
趙大鵝點點頭:“我不干活。我一般都支使別人干活。這活是給你的。嘿嘿嘿……”
周育仁也嘿嘿一笑:“等我編完這個花簍的。”
“這個能買多少錢一個?六塊錢?”
“咋也得八塊錢了,漲價了。”
趙大鵝蹲下來看了看花簍,確實弄的挺好看的。不得不說,周育仁的手還真是巧。
“大姨父,你要不編點什么小筐呀、簸箕、搓子啥的,去街里賣得了。那玩意挺掙錢的。你這是無本生意呀,你出去干瓦匠,一天才十來塊錢,頂多十五六。賣那個你容易發財呀。”趙大鵝建議道。
“我也不會賣呀。”周育仁為難的說道。
趙大鵝:“……”
“可不是咋地,就他要賣東西去,就往那一杵,和個死人差不多,大鵝你能買不?”旁邊的大姨程錦溪說道。
程錦溪一邊說一邊嘟囔著:“天富都要相家了,這玩意在家就知道編花簍。你倒干點啥去?請請人,吃吃飯,看看到時候安排幾桌子飯菜,之后你在看看缺啥少啥的。你就知道編花簍……”
周育仁被懟的一句話不說。
“那我去整糖葫蘆,到時候大鵝替我想想。我就會干活,我別的不會。”
程錦溪還想說什么,被趙大鵝勸住了“好了好了,大姨你可別埋怨這個那個的了。我知道啥意思。”
“放寬心,我大表哥這個事,要是將來彩禮不夠,我兜兜。”趙大鵝笑著說道。
“不是彩禮。是裝修。”程錦溪嘆了口氣。“這房子就外邊裝修了,里邊沒裝修,就刮大白了。自己住沒事,那娶媳婦不得有家具?不得整個水泥地面?現在還是磚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