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還是躺在趙大鵝的懷里不說話,不是不說話,而是他怕他一說話就穿幫了,再加上他下午吃了太多的瀉藥,身子有些虛,確實是沒有什么力氣說什么話。
不過他確實是佩服錢斌,這都能被他猜到事情的真相,祥子在想,如果真讓他自己去演,然后再被錢斌這么一說,他絕對會心虛的,然后說話結巴就被穿幫,讓他演戲是真的演不了一點。
趙大鵝聽后拍了拍祥子的手,示意讓他不要多說話,一切有她在。
這幾個人蠻不講理,趙大鵝也不考慮太多了。直接起身沖著錢斌就走了過去。
“你是個什么意思,你是說祥子他騙人嗎?祥子都這樣了,犯得上裝病騙你們。你們安的什么心?再說了,哪都顯著你了,你特么一個看熱鬧都能挨揍的主,整天嘴里沒個把門的胡嘞嘞,我話今天撩到這,祥子要是真有個大事小情的,你付得起這個責任不?”
錢斌被趙大鵝的氣勢給鎮住了,吭哧半天,憋的滿臉通紅,說不出來話。
趙大鵝繼續轉身和眾人說道:“祥子是身上出現了這些紅痱子,這才上衛生室去找陳叔義給他看病,最后才知道應該是被雞瘟給染上病了。這病陳叔義治不了,現在祥子只能上醫院開藥看看。你們不信祥子,還懷疑這是我大爺爺故意找人過來裝模作樣的演戲,行,那衛生室的陳叔義呢?
他不是咱們村的,他就一赤腳大夫。沒必要幫著祥子撒謊吧。陳叔義都說這次這個病挺邪乎的,人要得了的話,沒時候好。要不你們問問陳叔義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這么回事。”
趙大鵝將陳叔義給搬了出來,錢斌不以為是道,“呵,行啊既然你把小瘸子給搬出來了,那你就叫他出來啊,我看陳叔義他會不會出來站在你們這邊替你說話,我偏偏就不信了,這帶有雞瘟的雞鴨肉肉能有什么危害,一切不過都是你們瞎扯淡。”
別的不說,錢斌的嘴是真硬。躲在人群背后的陳叔義都不得不佩服錢斌:這小子挨揍,一點都不多。
不過陳叔義也知道錢斌的德行,這家伙就是一個二流子。沒事東家長西家短的,正經的沒有,編瞎話一套一套的。屬于那種他嘴里一句話你都不能信的主。
陳叔義看看四周,也該是他出場的時候了,于是他大喊一聲道,“大鵝她說的沒錯。”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陳叔義的身上,陳叔義雙手負在背后,他一臉嚴肅模樣,表情十分冰冷。本身陳叔義的腿,小時候就得過小兒麻痹癥,導致腿腳不太好。雖然瘸的不太厲害,村里的人也背后叫他小瘸子,但是讓他當年聽見了,心情還是極為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