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錢斌指責出來的幾位人,一個個的紅了臉,那是被氣的,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與錢斌差不了幾歲的青年回懟道,“錢斌,你怎么好意思說我們的,明明是你先站出來說村長的,是你先把村長想的這么壞的,我看你被村長揍是你活該,你看看你這幅鼻青臉腫的樣子,我呸,你還想害我們去那什么舉人杖子那邊買雞鴨鵝,想讓我們吃下這些帶有雞瘟的雞鴨鵝,我看你就是被舉人杖子那邊的人給收買了,舉人杖子因為雞瘟賣不出去雞鴨鵝,就搞降價,然后讓你忽悠我們過去買,還說什么吃了這帶有雞瘟的雞鴨鵝沒問題,你看看祥子那模樣,是沒有問題的樣子嗎?”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著,都覺得錢斌不是個東西。沒準真就是這孫子想要賺點錢,回村里忽悠別人的。
要不怎么說,農村的關系最過于復雜和難整呢,就是因為人太多太雜亂了。這不像城里邊,每天接觸的人就那么幾個,要么是同事,要么是親朋好友。錢斌在村里本來就名聲不好,但是大伙雖然有意見可是也沒當回事,經過剛剛那茬,大伙對錢斌的意見就更大了。
“你這都是想謀財害命了。得虧沒聽你瞎嘞嘞。”
錢斌被說的懵了,他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怎么大家伙都來說他了,十幾分鐘前不是都好好的,和他一起朝村長罵嗎?怎么現在一起來罵他了?
就連老劉頭也過來附和道,“錢斌,他們說的沒錯,這次你是真的做過頭了,你身上這頓打真是挨的值,老趙那么好的人,在你口中卻成了陰險狡詐,自私自利的人,傷了老趙的心,把老趙給氣跑了,我要是老趙啊,本來想帶著村子里的人好好過,結果卻冒出了一個反對我的人,竟然還想揚言讓村子里的人都去吃這些帶有雞瘟的雞鴨鵝,如果是我,我打的比老趙還要兇。
現在你還能站起來說話,一看就很有精神氣,那都算老趙打輕了。
你瞧瞧祥子這模樣,你還想慫恿村子里的人去舉人杖子那邊買雞鴨鵝,你這是想讓村子里的人變的都和祥子一樣嗎?你就沒有想過萬一老趙他說的那些是真的,萬一村子里的人真的都去舉人杖子那邊買雞鴨鵝,一個個都病倒了,到時候那么多人肯定都會過去找你算賬,你有想過那樣的后果嗎?”
老劉頭越說越看這個錢斌不爽,他就是聽了錢斌的蠱惑。錢斌和老劉頭說過,說這要是真讓村長實行了禁令什么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解開了。到時候村里干點啥,都和偷人一樣。上個山,干點活,沒準趙廷明都能給你安上一個去抓野雞的罪名。那到時候,人家趙廷明不就想怎么罰款就怎么罰款,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大伙了嗎?
所以錢斌就躥蹬大伙,一定不能讓趙廷明整的這個通知,實行下去。要不然,大伙不用過日子了。
俗話說的好,聽見蝲蝲蛄叫,還不種地了?
錢斌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他指了指自己,大喊道:“不是,我看腦子有泡的是你們這群人吧,我之前說的那些我也有說明過了,都是我的猜測,明明是你們聽什么就是什么,我就猜測了一下,你們就相信了,就像現在趙大鵝他們又過來說什么吃了帶有雞瘟的雞鴨鵝會變成這個樣子,她說一下你們就信了,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有沒有可能是祥子吃啥別的吃錯了,才變成這樣。你們就是一群墻頭草,旁人說什么你們就跟著信什么,明明是你們一點判斷力都沒有,結果還要過來埋怨我。”
話還沒說完,錢斌的背后就被推了一把,他往后一看,推他的人正是老劉頭,老劉頭冷哼一聲道,“你這小子,你瞧瞧你這說的什么話,哼,我看你就是欠揍了!你指桑罵槐說誰是墻頭草呢”
說著,老劉頭就舉起手中的拐杖往錢斌的后背狠狠打上一棍,錢斌痛的慘叫一聲,這讓他想起了被趙廷明暴打的恐懼,他現在后背還疼著呢,他忍不住叫罵道,“劉老頭,你干嘛子呢,你憑什么打我!趙老頭打我就算了,連你也打我,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我說錯了什么嗎?你不是墻頭草嗎?我說的不都是實話嗎?你就惱羞成怒來打我了,虛偽!真是虛偽至極!你和村子里的那些人都虛偽得很!”
老劉頭越聽越不得勁,下手的力道也更重了,拿著那拐杖直接往錢斌的屁股上打去:“我打死你個小王八羔子。”
后面的一位老劉頭的媳婦不僅沒攔著老劉頭,也追著錢斌,要撕錢斌的衣服。
其他村民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有一點就是錢斌這次真的很招人恨,他們也都湊上去,一人揍錢斌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