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車胎沒氣了……
趙大鵝趕緊跳了下來:“不行了二哥,車胎扎了吧。”
吳二也停下來,之后下車,看了一眼,隨后確定:“完了。扎了。”
趙大鵝摸了摸腦袋:嘶……喝涼水都塞牙。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還得走四五里地。
問題現在都不如一開始就走著去了,起碼不用推個自行車呀。無形之中,自行車反而成了累贅。
吳二倒也不怎么惱怒,淡然的說道:“正好去街里沾上車胎。早就該扎了。買好幾年了,也該修修了。”
趙大鵝苦笑:“你那是沒帶我,帶我早扎了。”
沒辦法,趙大鵝走著,吳二推著自行車去街里。
就這么走了有一個來小時,才到的街里。
之后趙大鵝還先去吳二去修自行車……
趙大鵝現在心里的感覺就像,自己起了一個大早,趕了一個晚集一樣悲催。
她現在后悔死了,不如一開始就忽悠表姐周春文一起出來溜達溜達了。
趙大鵝想掏修自行車的錢,吳二沒同意。也就幾毛錢,不多。后來趙大鵝特意在街里,花了幾塊錢,買了一包煙送給吳二。
俗話說人情來往,人情來往。有來有往才行。甭管怎么說,好歹是吳二幫忙,送一包煙也是應該的。
吳二也沒有矯情的說不要,只是說:“大鵝,你整的太客氣了,改天二哥請你吃飯。”
隨后兩個人修好了自行車,之后便去了大修廠。
這會已經早晨九點多了,可是大修廠還沒幾個人上班。那個劉光金,也沒來呢。
大修廠就是公家的一個修理廠,反正說起來它什么都會修理。其實,時至今日,距離倒閉也很近了。這里邊設備啥都沒有,連個三輪車,也修理不了了。
人就那么幾個,半死不活的,也開不開工資。據說廠長卷錢和小姨子跑了。
嗯嗯,這是真事。
趙大鵝前世聽說過這件事。后來聽說那個廠長還被判刑了,大約判了七年呢。
是真真切切的,真卷錢和小姨子跑了。如假包換。
趙大鵝和吳二進去一打聽,劉光金不在,就等了一會兒。
直到快中午了,一個穿著皮棉鞋,戴著一頂狗皮帽子,兩顆大金牙的中年男人,穿著灰白色棉襖走了過來:“你倆找我?”
“你是劉光金?”
“是我。”
“我是趙大鵝,我大爺爺是趙廷明……”趙大鵝就把趙廷明教她的說了。主要意思就是咱們都是親戚……
劉光金哈哈一笑:“好好好。那你意思是你想看看那幾臺粉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