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鵝看著似乎還得個一段時間,便也無事可做。讓趙永波找他爸爸玩去,自己領著周春文回了倉房。
后院人多,趙大鵝就琢磨去前邊共用的水井,打點水,燒點茶喝。
大冷天的,誰知道他們事多。
本來如果直接放樹,不怕砸房子,可能一兩個小時就完活了。這么一段一段的,折騰到下午也有可能。再說了,誰敢保證就一切順利來著。
而且,就算是趙鐵生在上邊,一會也會累的扛不住。
樹上可不是地面,站著特別累,而且還要一直騰出來手來,要把著樹杈,要不掉下來就不好了。這么一弄,人根本在上邊沒多少力氣了。而且,上邊風大,為了保持平衡,人都需要花很大力氣。
弄不好,趙鐵生也就弄一棵樹就得下來。
后邊還得換人上。這么就更耽誤事了。
“我去整點水去,大姐你先呆著。”
趙大鵝拿著水桶就出來了。
趙大鵝到了村里公用的井口旁邊,這破井,不知道什么時候打的。夏天沒啥事,冬天的時候,井沿旁邊都是冰,走幾步就滑得不行。
井口還特別寬,反正村里人多,基本上也都在這打水。
水位很低,基本上兩三米就有水了。
趙大鵝擔心自己走著滑,就先把桶放一邊,捧了幾捧土,就揚到冰冰上了。
正要過去打水,就聽見后邊有腳步聲。隨后就有人訓斥道:“你干啥呢?咋還往井里邊扔土?這是吃的水,你咋還禍害呢?!”
趙大鵝低著頭正在打水,便說道:“冰冰太滑了,我怕掉下去。就整點土墊上了。這人來人往的,誰要不注意,萬一踩cileng了,掉下去就壞了。”
待趙大鵝打了回一回頭,看見的卻是趙鐵宗的兒子趙永金。趙大鵝不由得眉頭一皺,冷冷的哼了一聲。
其實說起來,趙鐵宗的老婆和趙大鵝的母親,還有一定的偏親呢,也姓程。趙大鵝記得母親應該管她叫二姐。但是好像也是很遠的那種,不是親的堂姐,應該是趙大鵝母親程錦湘叔伯二姨家的孩子。
反正八竿子能打著的親戚,但是應該很遠了的。這個趙鐵宗有一個兒子,三個姑娘,指定是在這個時代不允許的。
本來趙鐵宗當老師來著,后來也被人告狀,免職了。現在在家務農。
所以趙鐵宗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兒子趙永金身上。趙永金這個人,前世趙大鵝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壞的,但是談不上好。
趙大鵝聽他剛剛那么說,也沒太在意,以為就是他吃飽了撐的吧,所以雖然不滿,倒也并未多說什么。
不過既然人家趙永金都說了:你趙大鵝往吃水的井里邊扔土,趙大鵝便拿著手把土往外邊挪了挪,之后用水嘩啦一沖。
土被水就沖沒了,只有冰了。
趙大鵝又小心翼翼的提了一桶水,之后說道:“大哥,我可沒扔土。整干凈的了。”
趙永金也沒多說什么。
趙大鵝轉頭也就走了。
突然,撲通一聲。
再之后就去趙永金的呼救聲。
趙大鵝再回頭看的時候,趙永金掉井里邊去了……
趙大鵝:臥槽!壞人報應來的這么快?!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