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張頭一聽趙廷緒這么說,就覺得趙廷緒在吹牛逼呢。
“嗯嗯,這丫頭長的確實俊。”老張頭重復的說著,畢竟趙廷緒說的老張頭不太信。
趙廷緒一聽,立刻說道:“親家,你不知道。我這孫女這么說吧,不僅腦瓜好使,還能掐會算的不說,她甚至能預感未來的不好的事。就比如剛剛吧。”
趙廷緒說道一半,回頭看了看張玉梅:“玉梅,去沏點茶水。”
“嗯嗯。”張玉梅去沏茶了。
眾人這才想起來,一直忙來忙去的,忘記沏茶了。
張玉梅倒是很快的沏好了茶,把茶水端上來,給趙廷緒和老張頭都倒上了茶水。
趙廷緒繼續說道:“剛剛進門之前,大鵝就說她大姑家的狗子咬人,不是個好東西。我還不信呢,之后大鵝就拿了根棍子。我也來過幾次,春妮家的那條黑狗是真挺老實的,結果今天我剛進來,它就掙開了鐵鏈子,就跑出來了,把我給咬了。”
趙廷緒把手伸出來給老張頭看,手上可胳膊上有狗子咬過的痕跡,有兩個牙印的孔。
老張頭低頭看了看,頗為為難:哎呀,親家讓自己家的狗給咬了,怪不得自己兒子今天要包餃子留他吃飯,平時趙廷緒應該是不會留下來吃飯的。
老張頭自然心里也愧疚的,趕緊問道:“那敷了蕎麥皮沒?”
趙廷緒把手抽了回去,喝了一口茶水:“沒事。多大點事,不至于。”
張玉梅說道:“我媽給我姥爺給敷了蕎麥了。”
老張頭這才安心一些。
蕎麥這種東西性子涼,能解毒。抗菌的話,還要喝一些消炎藥。
當然了,趙春妮家里的這條狗養了很多年了,應該不會帶什么狂犬病毒的。一般有狂犬病毒的狗,是看出來的。
狗子得了狂犬病,多數都會腦子不太好,會瘋了的。瘋狗要是咬了人,會比較嚴重,沒有瘋了自己家養的狗子咬人,多數的時候,還是不太令人擔心的。
畢竟現在這邊并沒有狂犬疫苗,也只能靠著土方子,熬一熬了,沒別的辦法。
趙廷緒喝了幾口茶水,繼續說道:“別提了,剛剛要不是我這孫女給那狗子腦袋來一棍子,那狗死咬著不松口。”
趙廷緒不由得有些感慨:“這關鍵時刻,就大鵝沒掉鏈子。真挺好的。”
趙廷緒這么一說,老張頭不由得也對趙大鵝的好感多了起來,說道:“那大鵝這孩子確實是挺好。”
趙廷緒沒啥吹得地方,家里的兒子不爭氣,也就能吹一吹自己的老閨女。
但是在大閨女家吹老閨女,沒有老張頭在,還行。有老張頭在的話,那就是極為不妥的了。
趙廷緒只能現在一個勁的夸趙大鵝的優點。
把趙大鵝都弄的有點蒙圈了:嘶……老頭這是實在沒啥說了,沒話開始找話了呀,我啥時候力拔山兮氣蓋世了?我還手撕老虎,腳踢黑瞎子?我一口氣能割十畝地的玉米秸稈?
算了,你們繼續吹吧。
趙大鵝就拉著張玉梅去院子里邊玩耍,反正大姑家的狗子已經沒了,出來玩耍,也沒有問題的。
趙大鵝到了院子,蹬著上了拖拉機看看,那口水缸還真不錯。
張玉梅就在一旁看著,生怕趙大鵝掉下來。
張玉梅眼里,趙大鵝畢竟就是個孩子,她呢就是個哄孩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