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鵝，這穿上去你感覺咋樣？”程錦湘看這件衣服在趙大鵝身上穿著蠻好看的，紅色大襖看著就很喜慶，而且趙大鵝還綁著兩個小揪揪，一看就是個福娃。
“媽媽，我感覺挺舒服的。”趙大鵝實話實說，也沒說什么不讓程錦湘買的話，反正她前幾天還給了程錦湘好幾百，用來準備過年時要用的東西，既然手上有錢，那趙大鵝就不會虧待自己。
老板娘見趙大鵝喜歡，立馬主動開口道，“這件紅色大襖便宜，一件只要四十五！給你們優惠些，四十塊拿下。”
程錦湘一聽就皺起了眉頭，“老板，你這也太貴了吧，四十塊是我們這些人好幾天的工資，這衣服不值這個價。”
老板娘一聽就急了，她連忙說道，“閨女啊，你摸摸我這衣服的材料，用的都是上好的布料，這穿起來沒一會就暖和，用的可都是好東西，而且你看看這版型多好看，很適合你女兒的，買一件回去吧。”
程錦湘搖搖頭，開始討價還價道，“老板啊，你這件衣服就是小孩子穿的，小孩子長得快，沒一兩年就最高穿不了，而且這尋常衣服賣個二三十就行了，哪里有像你一樣賣那么貴，賣四十的。”
趙大鵝一見到程錦湘說這些，也機靈的上前拉了拉程錦湘的衣袖，“媽媽，我們不買了，還是走吧。”
老板娘一見就急了，這可是一單生意，不做白不做，她先拉住了程錦湘的手臂，連忙說道，“哎呀閨女，瞧你說的這話，要不這件衣服我給你便宜些，35賣給你怎么樣。”
程錦湘面不改色，直接報了一個價格出來，“25，老板就這個價錢怎么樣？”
老板娘一副為難的樣子，“閨女啊，你這價錢也太低了吧，這25我是虧本買賣，你要不再提高一些價錢吧，買東西哪里有像你這樣買的，一上來就砍價砍一半的，33，我賣你33怎么樣？”
程錦湘搖了搖頭，這不是她想要的價錢，想著她就要轉身拉著趙大鵝離開。
老板娘一見又急了，趕忙喊道，“閨女啊，30！30怎么樣？我這價錢夠低了，你上哪家都買不到像我這樣質量好的衣服。”
程錦湘一聽就停了腳步，裝作一副不是很想要的模樣，“30還是太貴，27吧，27我就買。”
老板臉色難看，又有些猶豫。
程錦湘一見毫不猶豫的就想拉著趙大鵝走，老板娘一見這人要走了，連忙叫住程錦湘，“閨女，賣賣賣27賣給你，我看你是我今天第一單的客人，我就賣你便宜些。”
老板娘最后還是妥協了，反正這賣的27塊，她還是能賺到一些錢的，小錢也是錢，老板娘也不嫌棄。
程錦湘一聽老板娘答應的這么干脆，心里暗暗想道，有些失算了，價錢報低了，剛才她就應該報20的，這樣還有砍價的空間。
但相比較四五十塊錢買一件衣服，二十來塊錢買這一件衣服，程錦湘還是能接受的，也果斷付了錢，這衣服就被打包起來，這她要留著給大鵝過年時穿的。
提著衣服走出店里，程錦湘就感覺這次出來的任務完成了一大半，本來她這次出來的任務之一就是想給趙大鵝買一件過年穿的衣服，其次再是買一些過年要用的物品。之前好幾年她節儉時就沒有給趙大鵝買過什么好一點的衣服，現在從醫院的鬼門關走了一遭，她也明白了很多，很多東西該花就得花，該享受就得享受，否則等死了就沒有機會享受了。
趙大鵝和程錦湘想的差不多，她拉了拉程錦湘的衣角，“媽媽，你別光顧著給我買衣服，也給你自己買一些好看的衣服。”
在趙大鵝的記憶里，就沒有見過程錦湘給她自己買過什么好看的衣服，要不就是挑著便宜實用買的，要不就是幫爸爸買的，唯獨就沒有為她自己買過什么好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