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阿姨倒是不忘初心,一直在做科研。
秦嘉淮:【你最近心情好嗎?有沒有煩心事?】
楚瑤:【沒有,我很忙,忙得倒頭就睡。】
突然發現自己差點暴露,她又補了句:【因為忙著準備月考。爸爸呢?你最近好嗎?】
秦嘉淮:【別的事就挺好,就是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沈硯白,叫我很生氣。】
楚瑤:【為什么?】
秦嘉淮:【我看他不爽。我真的沒見過這么騷包的男的。】
楚瑤:【他具體做了什么?】
秦嘉淮:【哎,這個語言表達不出來,得當面親眼看他那個勁兒才明白。】
楚瑤仔細想想,沈硯白做過什么。
最近她倒是沒有刷新過什么新記憶。
她只有在過去有很大變動的時候,記憶才會特別新。
新的就像剛發生一樣。
如果全都是走老路,那對她而言也是十年前的事,印象不深刻了。
不過她依稀記得,當年的沈硯白其實……
真的蠻帥的。
單眼皮,寸頭,說話吊兒郎當,狂傲不羈,確實有很多青春期女生喜歡這一款。
讓楚瑤印象最深的,有兩件事。
一件是,幾個班輪流打掃球場。
交接的時候,需要簽字。
有一次恰好是楚瑤所在的班,和沈硯白在的班交接。
楚瑤拿著筆,問沈硯白:“簽哪兒?”
沈硯白看著她笑,輕輕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露出鎖骨,上面有一條疤。
“簽這兒,我早就想在鎖骨上紋個名字,蓋住這條疤了。”
最后楚瑤當然沒有在他鎖骨上簽字。
她愣住的時候,筆被秦嘉淮奪走了。
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秦嘉淮才覺得沈硯白騷包吧。
還有一件。
有一陣子流感爆發,學校大采購了感冒藥,有空去校醫那邊領就行。
楚瑤過去領的時候,剛好碰見沈硯白在那邊打游戲。
楚瑤當時和他關系,已經從敵對,轉為還算熟悉的同學。
她就多嘴打招呼:“你是不是得流感了?”
沈硯白立即放下手機,走到她面前。
彎下腰,就要用額頭碰她的額頭:“你替我量量。”
楚瑤躲開了,沒讓他碰到。
當時她很是錯愕。
他就近距離看著她,笑說:“一靠近你,我好像真的燒起來了。”
天惹……
楚瑤現在回想起來,他確實好騷包。
楚瑤給秦嘉淮留言:【爸爸,雖然你表達不出來那個勁兒,但我知道你的判斷不會有錯的。】
秦嘉淮:【乖。】
秦嘉淮:【你要永遠站我這邊。】
楚瑤:【那肯定呀。】
聊著聊著,楚瑤不知不覺睡著了。
只是睡了沒多久,又忽然驚醒,之后就再也睡不著了。
她坐起身,望向黑洞洞的窗外。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盯著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