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旁邊的楚瑤忽然抬起頭,望向秦嘉淮,毫無鋪墊地就開口:“秦嘉淮,我想通了,其實咱倆不做夫妻挺好的。”
秦嘉淮眼神微凝,目光中的光彩沒了,直勾勾看向她。
盛榮笑出聲:“喲,這真是什么真心話都敢往外說。”
楚瑤單手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勾了一下秦嘉淮的下巴,痞里痞氣地說:“我包養你,我一個月給你一千塊錢,你做我的金絲雀,在家給我洗衣做飯。是不是有種特別的刺激?”
盛榮忍笑看向秦嘉淮。
老秦你行情不行啊,啥金絲雀一個月一千還要洗衣做飯啊?
這根本就不是金絲雀,是金絲雞吧!
這也不叫包養,叫飼養。
天天往地上撒點苞谷,就夠喂他吃了……
秦嘉淮也對價格提出了異議:“一千太少了。”
楚瑤沉思片刻,忍痛加價:“那我給你加個零,十個月給你一千,滿意不?”
秦嘉淮沉默。
楚瑤替他決定:“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秦嘉淮無聲地嘆了口氣,目光無奈也縱容:“黑奴都沒這個價。”
“你別太物質,就這么說定了。”楚瑤說完,湊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這是已經在行使金主對自己的金絲雞的所有權了。
盛榮剛才還在笑,但看見楚瑤親秦嘉淮,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這十年你一直都過這樣的日子嗎?我真羨慕了。”
“還有比這更……”秦嘉淮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后面的話戛然而止。
但說一半,殺傷力就已經很大了。
這下盛榮真不開心了。
他都不想說話了。
直到秦嘉淮出去結賬。
盛榮找到機會單獨和楚瑤相處,他湊到她身邊,問她:“瑤瑤,你和秦嘉淮不是已經分開了嗎?”
楚瑤酒意漸深,已經很困了,卻還是強撐著回答他:“但是,現在還是好朋友。”
盛榮好心挽救迷途羔羊,耐心教她公序良俗:“好朋友是不可以隨便親的,那是男女朋友或者是夫妻才能做的事。”
楚瑤:“可以的,親朋好友,就是,親好朋友。”
盛榮:“……誰教你的?”
楚瑤:“秦嘉淮教我的。他說這個很正常。他還說第一次親了,那后面第二次第三次第無數次都無所謂了。”
盛榮哭笑不得:“我的天吶,傻瑤瑤,他在騙你,我都能想象到這十年他是怎么一步步騙你把你吃掉的,你以后別聽他的,他大尾巴狼壞得很……”
他還沒給楚瑤洗腦結束,包廂的門忽然開了。
盛榮無奈地掃他一眼。
嘖,回來的真不是時候。
秦嘉淮好像猜到盛榮在背后使壞一樣,緊挨著楚瑤坐下來,別有深意地看著盛榮:“我和她分不了。勸你不要成為我們的一環,到時候傷的只能是你。”
盛榮看著他那副欠揍的樣子,咬牙:“我真的很想把你的頭按進火鍋里。”
楚瑤睜著困倦的雙眼:“什么?涮腦花?”
秦嘉淮習慣性地攬住她的腰:“下次給你點,現在該回家了。”
從火鍋店出來后,秦嘉淮打算送楚瑤回家。
他今天之所以非要跟過來,就是為了和盛榮說清楚。
他真不想到最后,破壞認識那么多年的感情。
他把楚瑤放到副駕座上,關上車門。
盛榮忽然又跟了過來,直接問秦嘉淮:“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為什么和她分開嗎?不然我還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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