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一想,這個成功率很高,而且樣本可以全程不離開視線。
她就點頭:“謝謝你。”
沈硯白突然不說話了。
他直勾勾盯著楚瑤,硬朗利落的眉眼冷沉著。
楚瑤莫名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他好像是在生氣?
她試探著問:“怎么了?”
沈硯白嘆了口氣,姿態隨性地依在身后的書桌上,話里有些無奈:“我說讓你自己去查你還真去?你托我辦事,還真不信任我?”
楚瑤頓了頓,還是堅持:“我實在太懷疑了……我想有機會可以親自查一查我才能安心。”
實在是太多巧合了。
許輕云和韋悠,給她的感覺太像了,都是鼻孔朝天瞧不起她的狀態。
韋悠還吐血,這個很可能是落水后遺癥。
今天還得知韋悠也花生過敏。
還有韋悠一直以來的行事習慣,都和許輕云非常相似。
只不過她好像這么多年都沒成長過。
許輕云在高中階段做這些事,很容易成功。
長大后也不知道升級一下手段,還原封不動地拿來職場,才一次次碰壁。
更重要的是,她對秦嘉淮那種莫名其妙的執念。
當然,如果說這姐妹倆所有相似之處都是巧合,說韋悠只是純粹因為秦嘉淮絕色的容貌對他傾心,導致執念那么深……也勉強說得通。
但楚瑤還是想親自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好在沈硯白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并且也是超絕執行力,立馬給韋晚打電話,找了個借口把她們母女倆約過來。
“韋阿姨,上次你讓我幫忙看的幾個患者報告,我有不少疑慮需要和你探討,你今晚可以過來一下嗎?”
之前沈硯白幫許家的整容醫院做過一個體象障礙的心理學研究,也叫丑人綜合征。
這種人就是心理上覺得自己丑,自己的容貌有一點問題就過度擔心,怎么整容都不滿意。
許家的整容醫院有幾個這樣的大客戶,就讓沈硯白幫忙看看。
韋晚馬上答應下來了:“行,我現在就過去。”
沈硯白又說:“好久沒見到悠悠妹妹了,你把她也帶過來唄。”
韋晚:“悠悠今天花生過敏,臉腫得不行。”
沈硯白爽朗地笑出來:“那我更要看看悠悠現在什么樣子,帶過來唄。”
看得出,韋晚好像很縱容沈硯白,韋悠和他關系也不錯,母女倆最后還真的同意晚上一塊兒過來了。
掛了電話,沈硯白含笑看向楚瑤:“安心了?現在可以開始你今天的治療了吧。”
楚瑤點點頭,又看見了他手里隨意把玩的游戲幣。
她已經想起來這枚游戲幣來源了……
但是可以裝作不記得。
她偶爾也會覺得自己是個渣女,天天給這些男的畫大餅,但一個都沒實現。
就像她說要帶秦嘉淮去聽演唱會,也早就不知道拋哪里去了。
接下來,慣例先是評估她的狀態。
沈硯白先問了問她最近的狀態。
楚瑤有問必答。
但沈硯白看她平心靜氣的樣子,心里發愁。
她在壓抑她的真實感受。
她跟他說的情況就算是實話,也是自己修飾過的情況。
這對了解她現在什么狀態根本就毫無用處。
沈硯白思考一會兒,忽然毫無鋪墊地說起她和秦嘉淮的情況。
“瑤瑤,其實你和秦嘉淮之間,有些事不對勁。我一直都想告訴你,但怕你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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