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奶奶!
奶奶好像在跟一個男人拉扯,還要掏自己的銀行卡給他。
男人板著臉沒要,臉上好像很不耐煩。
楚瑤立馬站起身,剛出去問問那男人是誰。
但男人卻隨手給奶奶叫了輛車,奶奶不情不愿地坐上車,就走了。
楚瑤一頭霧水。
就看剛才的拉扯,好像是奶奶要掏錢給男人,男人沒要……
難道男人重病了,又和奶奶有什么交情,所以奶奶要給他錢花?
今晚回家問問奶奶。
吃完飯,楚瑤和秦嘉淮趕回學校去上課。
從公交上下來的時候,還有一段路要走。
兩個人各自撐著傘。
途經西門旁邊的小巷時,一陣打鬧聲吸引了他們倆的注意。
他們倆一起朝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
五六個社會青年模樣的男人圍成一圈,中間站著的赫然是沈硯白。
沈硯白的校服外套已經被雨水浸透,貼在身上,額角有一道血痕,但他依然昂著頭,嘴角掛著輕蔑的痞笑。
秦嘉淮不等楚瑤做出反應,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他知道她從小就喜歡行俠仗義。
他幼兒園被欺負的時候,她就會上去跟人家干架。
但這次,不行。
他本想說報警,又忽然看見,披著雨衣的陳老師騎著共享單車從附近經過。
秦嘉淮立馬喊老師:“陳老師,那邊有社會人在毆打我們學校的學生。”
陳老師一聽,自行車當即就拐到了巷子里。
一番溝通后,那幾個社會人一臉不服氣地離開。
沈硯白還要追上去,被陳老師按住。
那些社會人跑到巷口的時候,有人掉了個檀木手串。
楚瑤依稀記得,之前好像在沈硯白手腕上看見過這個手串。
她撿起來,往淋成落湯雞的沈硯白面前一遞:“給。”
沈硯白看了一眼楚瑤,伸手接過來,立馬套在手上,吸了吸鼻子說:“謝謝。這是我媽媽的遺物。”
陳老師立馬問:“你跟他們打架,是因為他們搶走你媽媽的遺物啊?”
沈硯白點頭。
陳老師覺得這個原因打架,是可以理解的。
就拍拍他的肩膀:“好吧,那我就不告訴你們的班主任了,這次我就當沒看見,下次別這樣,有事找老師解決。”
沈硯白靜默片刻,別扭地開口:“謝謝。”
眼見他還在雨里面淋著,秦嘉淮的傘遞又到了沈硯白面前:“拿著。”
沈硯白愣住。
怎么這樣啊。
他一直在算計楚瑤,一直暗中和秦嘉淮較勁。
結果現在他們倆一起對他伸出援手。
他試探著伸出手,接過傘:“那你……”
秦嘉淮沒說話,看了一眼楚瑤。
楚瑤已經默契地將傘舉過他的頭頂。
但他這個時候,他就已經比她高出二十公分了,她拿得有些費力。
于是秦嘉淮便伸手接過傘柄,往她靠近了些。
他目光輕飄飄地看了沈硯白一眼,像在無聲地宣誓主權。
“走吧。”秦嘉淮收回視線,帶著楚瑤離開。
小小的碎花雨傘下面,兩個人的距離挨得極近。
她身上淡淡的桃子香,混合著雨水的清新,叫他的耳尖悄悄有些紅。
沈硯白舉著傘,看著遠去的兩個人。
所以他在這里被人圍毆的劇情目的,就是給他倆制造共打一把傘的機會?!
他又看了看旁邊騎車離場的班主任。
不是,這都不管?
他倆明顯早戀啊!趕緊把他倆抓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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