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悠立馬擋在她朋友面前:“算啦算啦,她也蠻可憐的,這么晚還在工作呢,辛苦勞累一輩子也買不起我手上一枚戒指,跟她這種檔次計較什么呢?”
楚瑤也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戒指。
巧了,她認得。
自從奶奶和她說起過孫家的過往后,還拿出一張很久遠的照片給她看,照片上二房夫人手上就帶著這枚戒指。
奶奶還說過,孫家給女眷打的首飾,都有一些小巧思。
楚瑤直接過去說:“韋悠,你一家人都是強盜,是背信棄義的畜生,你手上戒指是偷我奶奶的。”
韋悠笑了:“你窮出癔癥了吧,真可憐。許家現在雖然稍有沒落,但曾經也是楓浦的四大家族之一,是名門望族。怎么可能偷你家東西?這枚戒指是我爸爸跟我道歉的禮物,是我的家傳寶貝。”
楚瑤抬手指了指:“你那枚戒指上面的寶石先往右邊擰一下,再往左邊擰三圈,就可以拿下來。”
韋悠是今天才擁有這個戒指,具體有什么功能她真的不知道。
不過她覺得楚瑤也不可能知道,她一定是在詐自己。
她在猶豫要不要按照楚瑤的說法驗證一下……
韋悠手快的朋友已經伸出了手:“是嗎?我看看。”
她朋友按照楚瑤的說法擰了擰,還真的把寶石擰下來了!
朋友驚訝地看著手中的戒指,又看向韋悠,心里帶了嘀咕。
該不會真的是賊,真的是偷老人家的吧……
韋悠慌了慌神,但很快又冷靜下來,笑著對楚瑤說:“我今天下午去公司的時候就帶了這枚戒指,你當然看見過我是怎么扭下來的。”
韋悠心里為自己的機智自豪,楚瑤完全沒有任何辦法自證。
不過楚瑤也沒有自證,她問:“哦,那你說這寶石后面畫著什么?”
現在這寶石在韋悠朋友手里,韋悠要是直接搶過來看,那不更證明她對這個戒指一點都不熟悉。
不過畫著什么……韋悠就似是而非地說:“畫著我們許家的家族圖騰。”
不管是什么小花小草,她都可以解釋說是家里有意義的圖騰!
楚瑤笑了:“錯了哦,后面什么都沒畫,刻了‘鐘英毓秀’四個字,是我奶奶族譜輩分中的一小段。”
韋悠朋友仔細看了看:“真的!”
韋悠臉色刷的一下死白死白!
楚瑤眼神輕蔑地上下打量她一圈:“卑劣的小偷,無恥的強盜。”
說完楚瑤便先去工作了。
韋悠氣得有些喘不過氣……不,不可能,她絕對不相信楚瑤的身份突然變得高貴了!她這輩子最高貴的身份,頂多就是許家卑賤的私生女!
韋悠的朋友們也都不說話了,默默將戒指還給她。
韋悠看著他們都露出了懷疑和疏遠的目光,心里又急又慌。
她今年才從國外回到楓浦,這些人可都是楓浦富貴人家的子女,是她融入楓浦富人圈的象征,可不能讓他們被楚瑤牽著鼻子走!
她立馬急中生智地說:“就算這個戒指以前是她家的,肯定也是她祖上沒落了,我祖上同情他們,買了他們的戒指幫他們渡過難關。”
她朋友們互相看看,都沒說話。
忽然有人轉移話題說:“聽說最近有個社會學學者,在做《楓浦世家志》,你家不如也接受這個學者的調查,把你們家的發家史記錄下來,流芳百世。”
“對對,我也聽過這個學者,他好像是要書寫楓浦這座城的百年變遷。”
“他還很公道,之前有個富豪,是三十年前搶劫金店發家致富的,被他查出來后,他都不接受富豪的賄賂,直接公開,那個富豪家公司股價一夜降到冰點,后來還破產了。”
那就查唄!
反正韋悠堅信自己身份的高貴和楚瑤身份的低賤。
韋悠抬手,輕柔地抹去自己的眼淚:“其實我平時很同情他們這種底層人,她仇富針對我,我也不會跟她計較,但她今天居然污蔑我家人是強盜是小偷,我實在受不了了,明天我就聯系社會學者,調查我的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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