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卻被他反手扣住,直接壓在沙發上,筆觸還是沒有停。
楚瑤盯著他看了會兒,忽然說:“那你待會兒也得讓我寫,你隨我寫什么。”
秦嘉淮:“行。”
他在她腰上寫完了,又去解她襯衫的扣子。
筆尖落在她的鎖骨上時,楚瑤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秦嘉淮寫得很慢,每一筆都像在故意折磨她,筆尖的壓力時輕時重,偶爾變成指腹的摩挲。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慢慢變燙,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筆尖觸碰的地方。
楚瑤咬咬牙,為了待會兒能報復回去,她都忍了。
很快,上面寫完了。
他到沙發另一側,握著她的腳踝,讓她曲起腿,她的裙子自然滑落到腰間。
他跪在她腿間,心無雜念地在她腿上繼續寫。
楚瑤低頭看了一眼……這個姿勢,真是太糟糕了。
她實在是臉熱,索性抬起胳膊遮住眼不看。
終于寫完了,秦嘉淮坐起身看去。
她還遮著雙眼,襯衫領口大敞著,心口若隱若現,白皙的皮膚上布滿黑色的字跡,全都是他的名字,哪兒哪兒都被他占有……
他不自主地動了動喉嚨,腦子轟亂成一團,嗡嗡嗡的全是轟鳴聲。
他俯身想親親她,她忽然拿下胳膊,翻身坐起:“該我了!”
看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情欲,滿滿都是勝負欲。
秦嘉淮也不是玩不起的人,于是坐好:“好吧。”
楚瑤拿起筆,在他手臂上寫下:
[免檢合格肉]。
外面還畫了個框框。
秦嘉淮面無表情地看著這行字:“就這?”
他毫不在乎這點羞辱。
“還沒完呢!”
她讓他轉過身,掀開他的衣服,在脊椎上寫字。
一邊寫還一遍解說:“這里是里脊。”
寫到脊椎旁邊:“這里是梅柳。”
又轉過來,寫到心口:“這里是油邊。”
寫到緊實的腰腹:“這里是五花肋排。”
“……”秦嘉淮心里想的“吃掉她”,那只是一個形容詞,是一種心理感受。
但他感覺楚瑤好像真的在研究怎么“做人”,就是一塊一塊切好了,注意火候,撒上孜然的那種。
楚瑤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帶:“還有這里……”
秦嘉淮趕緊一把抓住她的手:“這里就算了!”
他將筆奪走,隨手扔到地毯上,順手將她抱到腿上。
“你還真想吃了我……”他湊近去親她,滾燙的唇從額間緩緩下移,最后落到唇上,他吻得纏綿,掌心順著她的脊柱輕滑,一點一點往自己身上按。
楚瑤抬手推阻:“你昨天……”
他知道她要說什么,溫聲說著軟話:“我今天輕輕的……”
同一空間。
同樣的秦家客廳。
間隔十年的不同時間點上。
幾乎是在交疊的位置上。
17歲的秦嘉淮和楚瑤盤腿坐在地毯上,認真做卷子,在為物理競賽的參賽資格做準備。
秦嘉淮寫完了卷子,單手撐著下巴,靜靜看了楚瑤好久。
楚瑤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看他:“我覺得我拿參賽資格還是沒問題的,明年我們就一起提前上大學!”
秦嘉淮目光微微一頓,猛地想到未來女兒說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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