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兆棠本來在醫院和大客戶聊天。
突然接到電話,說浦航要取消合作,還把他女兒扣在那邊了。
許兆棠快氣死了,立馬趕過去。
他希望在浦航投放廣告,又不是純純利好別人的。
浦航的乘客很多都是高收入、高消費能力的商旅人群,年齡集中在30-50歲,注重生活品質和外形管理,與他們醫院的目標客戶高度契合。
是他需要這份廣告,而不是浦航需要他這個客戶。
眼看馬上就要簽約了,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這個時候取消了!
他以最快速度到了地方。
韋悠一看見許兆棠,立馬哭著跑過去告狀:“爸爸,是她們陷害我……”
韋悠抬手朝著不遠處的楚瑤一指。
許兆棠一看見楚瑤就冷了臉,張口就要罵:“又是你這個小畜……”
話沒說完,孫翠云從旁邊沖出來,上去左右開弓,直接啪啪兩巴掌!
“你敢罵瑤瑤一句試試?!”
許兆棠看見孫翠云,眼里的戾氣消了不少,取而代之是一抹心虛。
他最近剛好要評選醫療圈風云人物,本來覺得十拿九穩的。
但沒想到這老太太消失多年,又回來了。
老太太雖然是他親姨媽,但他們之間只有仇,沒有半點情誼。
一看見她,他就想起他父輩那些不光彩的往事。
那些事要是曝光出來,他還怎么評風云人物?
韋悠看他爸被打了居然不罵也不還手,一臉不解:“爸爸,她打你!你怎么沒反應啊?”
孫翠云冷笑:“怎么,我沒資格打你?”
許兆棠沉默幾秒,回頭對韋悠說:“你先去車上坐著!”
韋悠急的大喊:“爸!”
許兆棠一個眼刀掃過去,韋悠也不敢再說話了,只好去車里。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許家和祖孫倆什么關系,還猜測楚瑤是許兆棠的私生女,氣得到車里和她媽吐槽。
許兆棠問孫翠云:“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說。”
孫翠云冷笑:“你女兒污蔑我偷東西,敗壞我名聲,現場那么多人看著,大家都知道真相的,你得賠我名譽損失費!賠最少五萬!”
雖然她剛才讓楚瑤報了警,但這種小摩擦,到了警局也就是調解。
所以提前要錢,要到就省得去警局跑一趟了。
許兆棠想到浦航突然取消合作的事,估計韋悠大概率真的鬧事了。
這死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許兆棠拿出支票寫了個五萬遞過去。
“我可以賠,但你們也要息事寧人!以后我們兩家再沒有關系!”
孫翠云接過支票,笑笑問:“怎么,怕我把你們許家做的惡事說出去?”
許兆棠冷笑:“我是不想讓你們說,但你們非要說,我也不怕。那么久遠的事,口說無憑了。”
孫翠云反問:“我姐姐不是有個梳妝盒寫下了一切嗎?”
許兆棠有恃無恐:“當年我去找你幫忙,你一點情分不念,第二天我就把那梳妝盒拿去我媽的墓前燒了,我難道會留這種把柄讓你們抓?”
孫翠云今天全程臉色都沒變,一直都是溫和儒雅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