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白認真想了一下,心里直呼上當,委屈道:“那...第一個不能算,明白著的事兒,我就是順嘴一提。”
慕容彩鳳狡黠地說道:“可我都已經回答你咯...”
她盯著許青白,接著說道:“許青白,男人對女人說出口的話,說過什么,都得做到,可不許抵賴!”
許青白捂著額頭,說道:“你還是這么伶牙利嘴,真是怕了你了...”
慕容彩鳳眨眨眼睛,說道:“真的,本姑娘認栽還不行么,我不跑也不亂來,反正已經是你的俘虜了,等你什么時候大發善心放我走,我再走便是...”
許青白悶悶不樂,暫時不想說話。
慕容彩鳳繼續道:“本姑娘保證說到做到,就憑我倆的交情,你居然敢不相信我?”
許青白還有心結,依然沉默不語。
慕容彩鳳終于抓狂,吼道:“許青白,松還是不松?!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們這么綁著,像話嗎?!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看,你對得起我嗎?你的心就不會痛嗎!”
許青白最見不得這個。僵持片刻,最終還是心軟了下來,他轉到慕容彩鳳背后去,一刀將繩子割斷。
慕容彩鳳將斷繩從身上取了下來,舒展了一下手腳,走過來拍了拍許青白的肩膀,安慰道:“還算有點良心,放心吧,本姑娘信守承諾,說了不跑便不跑了。”
許青白郁悶,小聲嘀咕道:“慕容姑娘,你有點覺悟好不好...還不曾見過有哪個俘虜,會反過來安慰對方的...”
連著兩次相遇,自己在這位姑娘手上,貌似都沒有占過什么便宜啊...說又說不贏,打又打不起來,總之就是斗不過...
女人如猛虎,有點棘手啊!
......
接下來,恢復有限人身自由的慕容彩鳳,被客氣地請進了一張單獨的帳篷里住下,帳篷外也時刻安排有兩個士兵把守著。
倒不是真的為了看守,實在是許青白放心不過。所以才安排人盯著點,生怕慕容彩鳳哪天大小姐脾氣爆發,在這軍營里亂來。
其實,許青白對她沒有太多的防備,如她所說,既然能舍命擋在許青白身前,如果心存歹意,何必多此一舉。
只是,許青白仍是沒想明白,難道那伙人不是專門來刺殺他的?
第二天,慕容彩鳳早早地爬了起來,端起看守士兵送過來的吃食,大搖大擺地走出來,隨后一頭鉆進許青白的帳篷。她說一個人太無聊,想讓許青白陪著她一起吃早飯。
慕容彩鳳抱怨道:“你何必多此一舉派兩個人守著我,干嘛?信不過我啊?”
許青白訕訕地說道:“軍營里都是些大老爺們,你姑娘家家的,一個人也不安全,讓人看著點。”
慕容彩鳳放下手中的筷子,標志性地眨了眨她那雙黛黑大眼睛,說道:“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這軍營里有誰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啊...”
許青白被嗆了一口,咳嗽不止,連忙擺手道:“慕容姑娘,請你自重...”
慕容彩鳳尷尬補充道:“呵呵呵,嘴瓢說快了,是你的...俘虜...”
許青白每次問到慕容彩鳳的身份,后者要么閃爍其詞,要么干脆裝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