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李純陽詳細的講完事情經過...
至于癥結所在的禁書究竟是怎么出現在李豐年的書房里的,這也是他們將事情前后聯系后,推測出來的。
今天,李豐年大意之下,放那些人進了書房后,卻猛然發現對方人群里不知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人...他一眼就將來人給認了出來,暗道不好!可是,當時已經為時已晚,隨后事情的發展也不再受他的控制。
為此,已經在隔壁郡城里為官的李純陽聽到消息,這才火急火燎地趕回了家里,這會又跟在家治學的大哥李純天一起,找到老爺子一起商量對策。
先前父子三人也沒商量出個什么意見,正巧就遇到了許青白過來探望...
李豐年這時淡然說道:“你們倒也不用過多擔心,宵小之輩的下作伎倆,相信是逃不過正直之人的火眼金睛的!”
李純天卻是不放心地說道:“話雖這么講,但對方今天已經放出話來,要是明天真的又跑來大鬧一場,只怕是咱們有理也說不清楚啊...”
李豐年不屑道:“怕什么,你老子退下來前,怎么說也是這天香國的正三品大員,要是在春山郡里說不清楚,我不介意跑到新皇面前說去!”
李純天嘆道:“就怕對面不給您去說的機會!”
李豐年正想斥責兩句,轉念一想,又似乎有道理,并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
一旁的李純陽,畢竟不同于成天將自己關在家里讀書治學的大哥李純天,他侵染官場已有好些年,更懂得其中的一些蠅營狗茍,他搖頭說道:“這種可能倒是不大,畢竟要是真坐實了私藏禁書,此事關系甚大,雖然不是咱們藩屬國皇室的丑事,但涉及到了大越王朝,不可能只手遮天地就把事情給結了...”
他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接著說道:“我好好想了一下,他們這番栽贓,其中有太多的紕漏,不可能做得天衣無縫,就算將案子一層層送上去,在明眼人眼里,也是經不起推敲的...”
李純天撇撇嘴說道:“怕就怕對方不按常理來出牌啊!”
李純陽點點,又說道:“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些都還只是我的一些推斷,說到哪里,大家一起想一起談,才能越說越明白!”
李純陽見大哥著急得又要說話,伸手打斷了他,接著說道:“史家莫不是想要借機敲打敲打我們...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這事兒最后也不能怎么樣,但在這期間,自然有理由請有關人等去過過堂、說說情況,更可以借題發揮,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李純陽隨即想到什么,笑著對老爺子李豐年說道:“爹啊,我說您這都退下來有些年了,就不要閑著沒事兒時不時給廟堂上那位遞折子了吧...話說您這些折子遞上去,人家都能想著法子看到,也怪不得人家還會將咱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