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試劍出名后,許青白這兩天走在圣劍城里,無論到了哪兒,都能遇到三五“熟人”,都會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只不過,是這些“熟人”都認識他,但許青白不認識他們而已!
鑄劍大會的余熱還在,這么多的劍修齊聚一堂,機會難得!不少人都還留在圣劍城里,私底下交易物品,互相切磋論劍什么的
第二天,韋大器終于忙完了鑄劍大會的公務,這時終于緩過了勁。這位這幾天賺得盆滿缽滿的城主大人,特意再設宴,款待了龍行舟他們三人。韋大器自然得知了當日試劍發生的事,席上,他不禁對著這對年輕男女刮目相看,言語之間,又比上次匆匆喝酒時熱情了不少。
待韋大器主動提到贈劍一事時,卻被許青白婉言拒絕了。許青白聲稱自己眼下還不是劍修,此事不急,如果真等到哪天不小心踏上了劍修之路,到時候再來叨擾。
眼下既不是劍修,又如何挑劍!就算把他許青白帶到那劍閣里去挨個看,他也認不出個好歹來!怎么選?難道又要憑眼緣么!
許青白的小算盤,韋大器當然也知道。不過他還是大氣地應承了下來,說期待許青白下次以一名劍修的身份再來。
賓主盡歡。
韋大器又嘴巴漏風道:“你們是不是跟那赤城劍宗的劍子云塵有些過節?”
龍行舟正端著酒杯喝酒呢,聽韋大器提到了云塵,便停了下來,問道:“此話怎講?”
韋大器又道:“他來找過我,看似隨意,但我看得出來,他在打聽你們的底細!”
龍行舟仰頭喝掉自己那杯酒,問道:“所以,你就把我們的底褲扒下來了?”
韋大器趕緊端起自己的杯子,回道:“那哪能啊,我沒多說,只說你是我的舊友,關系一般!”
“況且...”韋大器大口喝酒,喝得有點急,咳嗽道:“況且許老弟和姬姑娘的底褲...咳,身份來歷...我是真不知道啊,想露都露不了...”
龍行舟問韋大器道:“與云塵一起的那個老頭是誰?看起來挺牛逼的樣子...”
韋大器點點頭:“這人可得小心一點,一看就是個難纏的角色,聽說是赤城劍宗里修枯劍的,好像輩分還不低,應該是專門過來替劍子護道的!我聽云塵喊他師叔,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對了,你們究竟是怎么結下的梁子啊?”
“枯劍又如何,能擋得下老祖宗的全力一擊?”龍行舟吊兒郎當,他朝著姬萱努努嘴巴,又說道:“喏,都是紅顏惹得禍...”
韋大器聽龍行舟這么講,立馬就明白過來了。他悄悄去偷瞄了姬萱一眼,自顧自地感嘆道:“確實要比城里那幾張狐皮好看多了!”
龍行舟聞言,又來了興趣,擠眉問道:“幾張了?”
韋大器伸出一只手來,將手掌正面反面都亮了一下
龍行舟“哦”了一聲。
不料對面的韋大器快人快語,問道:“要不,我喚一個來陪你喝酒?放心,這次絕對不會是上次陪你的小黑子了,保證給你安排個正宗女的...”
正優哉游哉翹著腿,剔著牙的龍行舟,一下就跳了起來,趕緊伸手將韋大器的嘴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