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頭頂上,正懸浮著那柄長刀,刀尖正對著自己散發著刀氣,猶如金蛇吐信
另外,還有剛剛拍自己的那個黑不溜秋、似劍似尺的東西,看著像是一支不起眼的燒火棍,但拍在臉上那是真疼啊
云塵將那條眼縫擠得大了些,他又又看清楚了,不知何時,身前憑空又又又多了一個白玉印章。這枚印章跟那把長刀和那支燒火棍一個樣,竟然都是御空懸浮。初看時,不過才正常尺寸大小,盯著再看時,它卻急劇變大,宛若一個翻天印,劈頭蓋臉就砸了過來
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云塵應聲倒地,他不能也不愿更不想再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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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塵的劍意牢籠隨即破碎,天地清明,許青白現身出來。
借著劍冢內昏暗的光線,許青白發現四下人頭攢動,細細一看,見龍行舟、鎮守此地的老劍修、赤城劍冢那位老者,以及圣劍城城主韋大器領著一干地靈族的強者都在...他們一個個的盯著許青白,臉上神色各異,有高興、有玩味、有憤怒、有驚奇
許青白轉頭看了看身邊,發現姬萱也在,她正盯著自己的那只流血拳頭打量,臉上有些陰冷。
許青白正要跟姬萱打招呼,先前自己率先被云塵拉入劍意牢籠中,他知道,姬萱當時已被云塵的劍婢劍意鎖定,相信她接下來也有過一番惡戰...驀的,許青白視線一掃,見先前云塵與他那劍婢消失的地方,此時除了云塵癱軟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外,那名劍婢同樣倒在了地上!
許青白臉色急轉,眼睛微瞇,因為他發現那名劍婢脖子上有一抹猩紅,傷口又細又長,此時已經沒有了呼吸。
許青白趕緊回頭往姬萱關切望去,還好,似乎并沒有受傷
姬萱見此,主動開口,對許青白說道:“這女的嘴巴不干凈,我實在是忍不了,干脆讓她早點去投胎了!”
許青白忍不住一陣唏噓。看來,今天玩得最大的,還輪不到云塵,而是非姬萱莫屬了!
許青白與云塵在劍意牢籠里打得火熱,姬萱跟這位劍婢卻是早早地就分出了高下。
在這位劍婢的劍意牢籠里,這位劍婢不知是不是醋意大發,她其實早就看姬萱不順眼了。前幾日的鑄劍大會上,她見姬萱試劍時渾身劍意聊勝于無,覺得姬萱劍道修為不高,應該可以當個軟柿子捏上一捏。
在將姬萱成功拉入自己的劍意牢籠后,這位劍婢隨即便開始出言對著姬萱一頓冷嘲熱諷。
姬萱早已有沖上去撕爛這位婢女的嘴巴沖動,哪知這位婢女自作孽不可活,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僅不收斂,反而越說越難聽!
她先說姬萱不檢點,又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又扯到姬萱與許青白的男女關系上,說他們倆一定是男盜女娼
后來居然能將龍行舟也扯了進來,說姬萱吃著碗里的還盯著鍋里的,笑她連一個長嘴齙牙的邋遢漢子都下得了嘴
又說姬萱這兩天指不定已經給韋大器暖過床了,說姬萱看著冰清玉潔,其實骨子里就是一個蕩婦淫娃,她讓姬萱要不趁著眼下圣劍城里人多熱鬧,去擺個攤,躺在地上數錢
那些言語簡直不堪入耳,姬萱很難相信,這些話能從一個女子嘴里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