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回來,對于云塵念念不忘的沾花秘訣,許青白臨場發揮,三言兩語地總結出了一條“以誠待人、以德服人、以心感人、以恒纏人”的十六字金科玉律,想著借此搪塞過去。
不料對面的云塵當時端著酒杯,一時忘了下口。
他一遍遍地反復咀嚼,越嚼越覺得別有一番滋味,期間神游萬里,隨后嘴角浮現出一絲淫笑,連連點頭,似有不少心得。
此后,云塵在扭扭捏捏一陣后,也漸入了佳境,最后他醉眼婆娑,卷起大舌頭,說著一些“齷齪不足提,不打不相識”之類的胡話
酒至酣暢處,許青白又問云塵道:“云劍子,咱們這算是杯酒泯恩仇呢,還是待會要摔杯為號呢?”
腦袋正在打漩的云塵瞬間酒醒了大半,他霍然起身后,見許青白并沒有動手,反倒是笑吟吟地望著自己等待答案,云塵知道自己反應過于激烈了些,這才賠笑道:“許青白,你說笑了,當然是想真心實意地與你交個朋友!”
許青白又問道:“你那劍婢的事兒,會不會在心里面有個疙瘩?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卻一直寄生在那里,又等到某個自認為合適的時機,三五天,三五年抑或是三五十載的,到時候奇癢難耐,又突然冒了出來!”
云塵皺眉沉吟良久,終于正色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識時務者為俊杰!當日是我們小看了你,你許青白絕非池中等閑之物,與其做對手,不如做朋友!至于我那位劍婢嘛,老實說,雖然死得也有點憋屈,但這都是我們自找的...況且,冤有頭債有主,殺她的人又不是你,說句不好聽的,你還不夠格!”
“那如果再遇到那個人,又當如何?”許青白輕笑問道。
“自然是...自然是...”云塵本想張口就來,待看到許青白有些冷的眼神后,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結結巴巴地說道:“...自然是到時候再說...走一步看一步!”
許青白饒有興致地問道:“你接下來是不是也要去參加招親大會?”
云塵點點頭:“來都來了,自然要去試試運氣!”
“那你別去了...”許青白意有所指地勸道。
不料,云塵聽見許青白這么說,頓時不干了,剛取完經有所心得的他,再次霍然起身,嚷嚷道:
“憑什么!我云塵花樣年華,尚未娶妻,大家都去得,憑什么我就去不得...”
“許青白,很榮幸,能讓你把我當成一個勁敵,但討老婆是件終身大事,什么都能讓,老婆不能讓!”
“你也甭再費口水了,我意已決,招親大會必須參加,天神山的門我倒插定了...”
面對執迷不悟的云塵,許青白并沒有點破。
看著聽不出弦外之音的師弟,賀長安揉揉頭,看破沒說破。
一臺酒下來,除了云塵,賓主盡歡!
————————————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