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皆翩翩起舞。
她們舞姿曼妙,各具獨特韻味,不禁讓人眼花繚亂,拍案叫絕。
真是花有百樣紅,各有各不同!
一舞完畢,十二位夫人收劍而立,齊刷刷對著眾人施了一禮,再次引得臺下嗷嗷叫。
桌上,一位頭發都快花白的半百老頭,捻著微卷上翹的山羊胡,津津有味地品道:“果然名不虛傳吶…”
沒怎么見過世面的游有方意猶未盡,此時望著那一個個迤迤然離場的身影,頗為掃興地嘆道:“只是可惜啊可惜…”
那半百老頭見高人接話,還以為這支劍舞哪里仍有美中不足之處,側頭問道:
“敢問這位少俠,此舞無論是選樂曲目還是編排動作,都恰當好處…以老夫浸淫歌舞四十年的眼光來看,想象力和創造力都已堪稱不俗,不知可惜在哪里,還請不吝賜教!”
游有方舔舔嘴,說道:“可惜了這一朵朵嬌花,居然也有孤枕睡大覺的時候!”
按照游有方的邏輯,就算你田百海再厲害,難得還能夜夜都伺候個遍?
不總有幾個輪空休息的嗎!這不叫可惜又叫什么!
說是暴殄天物也不為過!
這位半百老頭原本就一臉假正經,此時哈哈大笑過后,唏噓道:“少俠不開口則已,這一開口…便見血啊!”
游有方大屁股甩甩地回道:“我暫時學藝還不精...光開口的話,肯定還不行!要是換針的話,高矮都能保證見著血!”
老頭半天想不明白,微微皺眉,短暫沉吟。
倒是先前那位光頭漢子與游有方心有靈犀,此時一個勁地嗤嗤壞笑。
坐在一旁的許青白,也是心思玲瓏的人,立馬就會了意。他見游有方越說越沒個正形,沒好氣地罵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小心口嗨一時爽,事到臨頭怯了場!”
游有方聞言,挑眉看向許青白。
別看許青白長得人五人六、道貌岸然的,雖然他自己平時不開葷,但無論游有方說什么,甭管綠的、黃的,許青白都能接得住話!
不像有些個讀書人,只長了顆七竅只通了六竅的榆木腦袋!
這也是游有方打心底里認可許青白的一大原因。
只有這樣的優秀讀書人,才能叫做做博學多才、學富五車嘛!
只有這樣的知心兄弟,交流起來,才一點都不費口水!
游有方此時樂得不行,他高昂著頭,沖許青白擺手道:
“那不可能!藏鋒三十年,一瀉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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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越說越多,連同半百老頭在內的桌上眾人,盡皆回過味兒來。有游有方在旁加料,他們一個個的,此時都露出一臉淫笑。
就在眾人還要意淫的時候,這時,又有一位美婦登臺。
大家眼觀鼻鼻觀心,默契地收聲打住,又不約而同地投去一道道饒有興致的目光。
不同于剛才那姹紫嫣紅的十二位妙齡小夫人,來人約莫四十歲,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如果將剛才那十二位小夫人比作一枚枚誘人的青桃,那眼前的這位豐腴的美婦,便是一顆熟得不能再熟的大芒果,渾身散發著一股馥郁之香。
對于女子容貌似乎有些詞窮的游有方,此時再次真情流露,又又失聲道:“臥槽!”
他扭頭求助身旁那位包打聽,問道:“這難道是原配夫人登臺露肉…啊呸,露臉來了?”
光頭漢子回道:“老弟啊,你又誤會了,這位可不是田老觀主的哪房夫人…你別看她一介女流,人家可是眉峰山上的一門之主,聽說手段厲害著呢!”
“這位就是那浣衣派的掌門,梅歡歌?”游有方臉上的驚訝不減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