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琦捏了捏歲歲的小臉，“你就不怕我真像她說的那樣，是個廢物，什么都教不了你，耽誤你？”
聞言，歲歲不贊成地看了她一眼，“漂亮姐姐才不是廢物呢。”
“我小叔腿也生病了，但是每次帶他去踢球，他當守門員，我們都能贏，可厲害啦！”
小姑娘一臉驕傲地給她舉著例子。
賀景行推著輪椅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話，臉一黑，呵，他謝謝她啊。
林琦瞥了眼他的腿，撩了下頭發，又給他扎了一刀，“哦，那我比他厲害，我能踢球。”
“哇！”歲歲眼睛一亮，一臉崇拜地看著她，“好厲害呀！”
小姑娘的眼神干凈又真摯，沒有異樣的目光，雖然就算是有林琦也不在乎，但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小徒弟收得真合她眼緣啊。
賀老夫人邀請她去家里做客，林琦去了，手上還拿著個袋子遞給歲歲，“喏，你的拜師禮。”
聞言，歲歲愣了下，眨巴著眼睛，疑惑道：“漂亮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拜師呀？”
林琦笑瞇瞇道：“因為我會算命？”
看著小姑娘一下子瞪大的眼睛，她又笑了出來。
小徒弟怎么說什么都信啊。
有點傻乎乎，但怪可愛的。
實際上，她今天來，是因為收到了一份郵件，里面有個邀請函，還有一段歲歲跳舞的視頻。
郵件里說，這是羅素的女兒。
要不是當初那件事的話，她原本也是打算把羅素搶過來當徒弟的。
只可惜，她還是晚了一步。
她看著歲歲的小臉，問道：“你媽媽呢？現在還跳舞嗎？”
提起羅素，歲歲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搖頭，“我媽媽去世了。”
沒想到會聽到這話，林琦怔了下，臉上原本的漫不經心也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歲歲說：“我媽媽腿疼，跳不了舞了，但我知道，媽媽很喜歡跳舞。”
每次看到舞臺的時候，她的眼神都格外溫柔。
她甚至還因此有點羨慕舞臺。
媽媽還沒用那么溫柔的眼神看過她。
林琦嘆了口氣。
她又來晚了一步。
她摸著歲歲的小腦袋，眼神多了幾分憐愛，也有幾分認真，“你放心，我會好好教你，讓你和你媽媽一樣厲害的。”
“嗯！”
歲歲重重點了點小腦袋，揮舞著小拳頭說：“我也會努力噠。”
林琦被她逗笑了，走完收徒儀式后，就帶歲歲練了起來。
歲歲也看到了她跳舞的樣子，那條機械腿絲毫不影響她的動作，依舊很美，看得她都有些入迷了。
林琦一回頭，就看到小姑娘這模樣，戲謔道：“回神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歲歲小臉一紅，趕忙擦了擦嘴角，沒有口水呀。
她嘟著嘴看著她，漂亮姐姐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