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絕對沒有!”
秦浩知道,天子腳下,監守自盜,可是要殺頭。
嚴重點還會禍及家人。
這種事,朱三炮打死也不會承認。
秦浩笑瞇瞇說道:“可這種事總得有個擔當的不是嗎?本王就不信沒有人團伙作案,能夠吃得下這么多的米?你有份嗎?”
朱三炮打了一個冷顫直接就給跪下“下官上任以來,進這糧倉的次數,十根手指都數得過來!一定是這些賬房和底下的人聯手干的!王爺明鑒!”
秦浩要是相信,他就是傻子。
可他就是個無權的王爺,而是還不是親王,僅僅是個嗣王,要是把朱三炮他們一鍋端了,定將引火燒身。
有些事還真急不得。
朱三炮他們似乎早有密謀,有些事必須未雨綢繆。
顯然,豬腦袋未必就沒有高智慧。
只見一個賬房直接咬舌頭自盡。
“周阿丙!我就知道是你這老匹夫干的!”原本跪著的朱三炮,一躍而起,還狠踹了老賬房周阿丙。
人已經死了,自然有人把所以的罪往死人身上推,反正死人也不會開口說話,更別說給自己洗白,朱三炮他們想怎么說都可以。
秦浩不傻,這種事就得上奏。
雖然這奏本搭配上他那鬼畫符的字,基本沒有幾個能夠看懂,但還是能夠分辨這是那個字,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原本駐守糧倉的差官,被秦浩直接給炒了魷魚,直接讓這些力巴把人送往開封府大牢,讓他們搖身變成糧倉的差官,他們自然愿意為秦浩賣命……
三省朝閣。
門下省的張奎,見到秦浩那一身蟒袍,便起身行禮問道:“王爺?有何貴干?”
張奎雖然是一品大員不假,但秦浩卻是當朝皇孫,比秦浩還是要矮上一截,自然得給秦浩行禮。
“這是本王的奏折。”
“本王要彈劾國運糧倉的司農,還有所有的管賬和差官。”
秦浩話一說完,直接就把這奏折丟下。
張奎見秦浩一走,便拿著奏折急匆匆前往后院。
三省朝閣的后院是中書省和親王們辦公的地方,也是明爭暗斗得最厲害的院子,彼此都想要把對方從這里頭踹出去。
“王爺,魏王的奏本。”張奎彎著腰說道。
大皇子秦斗,瞄了張奎一眼笑呵呵說道:“皇家的男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我早說這伎倆不行!別把他當孩子看,現在栽跟頭了吧?”
“王爺說的是。”
張奎問道:“這羊估計已經死了。”
“不就是一只羊。”
秦斗卻一臉自信說道:“可這坑不還得繼續挖,至于這奏本你就給我壓著,反正這字沒幾個人看的懂?”
“卑職明白。”
通過企鵝地圖,秦浩已經看到張奎從這三省朝閣的后院走了出來,他就知道,肯定是那些得權的皇伯或者皇叔想要他的命。
他們挖坑給秦浩跳的時候,秦浩也在往坑里頭回填,要把他們都給活埋了。
“王爺。”
秦浩正洋洋得意之時,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不由得多看這個向他行禮問候的男子。
男子長得眉清目秀,眼眸卻顯得很是深邃,年紀倒是很年輕,也就二十一,從他的官服就能看出他是個進士。
進士未必是個官。
雖是吃著皇糧,可官位就那么幾個,只有替補得上去,才算是個官,不然也只能是呆在翰林院學習,等有了空缺便替補上去。
“你叫什么名字?”秦浩覺得他是個人物,便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