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知道他這個王上當得很是窮酸。
偌大的北王宮里頭不止沒幾個宮人,還有倒塌的房屋,雜草叢生的院子,這不都是窮嗎?!
“可你們一個個都穿成這樣?究竟想鬧那樣?”秦浩都不敢看,怕自己臉紅,或者說怕自己把控不住。
“妾身知道這慶功宴都被那老雜毛給砸了。”迷蝶夢嗲嗲說道:“姐妹們不都得好好安慰王上您這顆受傷的心嗎?”
“你們確定嗎?”
秦浩可不相信,她們一個個不就是想勾他的魂,證明他究竟是不是個真男人罷了。
……
南院。
秦浩是一身狼狽,從角落里頭冒出腦袋來,看四下無人才敢出來松懈一口氣。
“王上?”
白千醫的鬼使神差,鬼魅般出現在秦浩的身后“您這是為何?怎么如此狼狽?”
秦浩現在披頭散發不說,滿臉都是紅唇印,特別是這一身蟒袍,都已經被撕裂出一道道口子出來。
這要說有多狼狽就多狼狽。
秦國滿臉的委婉說道:“這女人瘋起來,簡直比鬼還要可怕。”
白千醫上下打量了秦浩一眼回道:“王上,您身子要不行的話,千醫早年得到一個秘方,要不您拿去試試?”
秦浩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比銅鈴還大“千醫,你這是什么意思?本王今年貴庚?這就不行了嗎?你究竟是怎么看出來?你這可是庸醫心里!”
白千醫呵呵笑道:“您看您說的?正常來說,身正不怕影子斜,看您這反應,妻妾成群,那是很正常,跟年紀沒關系。”
秦浩現在就是典型的黃泥掉褲子里,不是屎也是屎。
這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秦浩索性就不解釋了。
不過,白千醫的烤鴨還真的是沒話說。
特別是臨走的時候,他還送了秦浩一些敢煉制好的小藥丸,雖然還有點黏糊糊,但他告訴秦浩,誰吃誰知道。
秦浩的臉色瞬息就拉下了。
這有家還得躲著,秦浩卻一臉的憋屈住在周鵬的府邸上,周鵬也是憋屈,鬼知道秦浩這是要玩什么名堂,說不定就把自己給賠進去。
一大清早,周鵬便來請示秦浩。
房間里頭倒是多了好幾個侍女,秦浩瞄了她們一眼,兩手一伸張開,她們倒是知道秦浩這是要更衣了。
“王上,這征糧恐怖難行。”
周鵬皺著眉頭說道:“老百姓家里就藏著那點米,同樣的錢,他們自己還得去買米,豈不是要折騰,自然是不會賣給我們,所以昨天一整天,一粒米都沒收上來。”
“那就多兩個銅板。”
“諾。”
周鵬卻在這時露出一臉的諂媚笑道:“王上,這陰陽家可囤了不少的米,您為何就不向他們借點……老臣揣摩,這陰陽家至少屯米有五千石左右。”
“一下子就借用五千石的米,是不是有點狠啊?”秦浩卻壞壞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