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底的概率面前,秦浩可不敢賭。
“那成,怎么也得打一百軍棍?”
“一百?”
年有余坐不住了。
熊大膽現在就是醉熊一只,估計拿刀子捅他,他都要一陣子才能夠反應過來。
這一百軍棍可能就要把他給打殘了“女婿,他還要將功贖罪,您把他打殘了,豈不是你的損失?要不換種別的?”
“行啊!”
年有余萬萬沒想到,秦浩會答應得這么爽快。
這爽快的背后,就是一個更大的深坑。
這硬的不行,秦浩就來這軟的。
秦浩命人拿來一個大水缸,這水缸的體積至少那個容納下三個成年人,命人直接將熊大膽給丟進這水缸里頭,讓人往里頭倒滿了酒“熊將軍既然如此的喜歡喝酒,本王怎么也得成人之美,他什么時間喝完了酒,什么時候才能夠從這水缸里頭出來。”
年有余慫了“女婿,您這是要醉死嗎?”
秦浩一腳就把熊大膽給踹翻“都醉成這樣都沒醉死,這點酒難不倒我們這位熊大膽大將軍!”
木蓋上被秦浩用槍刺了好幾個洞,在用繩子穿過,勒住熊大膽的腋下,免得他真的被醉死在這水缸里頭。
木蓋一封,秦浩手種的長槍指了指在場,特別是年有余那一半的兵問道:“你們對本王的處置有何不滿嗎?”
“沒有……絕對沒有。”
秦浩這一招軟的可比這硬的還要狠,說不定還真把人給醉死,他們抗議的話,他們就怕秦浩來招更狠的。
說不定鬧到最后,真把熊大膽給玩死了。
秦浩見沒有人敢吭聲,便笑嘻嘻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必須熟悉一下,我們明天就出發。”
秦浩的話音聲才剛剛落下。
來自大秦帝國兵部的催促兵貼再度送來。
年有余為了表示對秦浩這三軍統帥的絕對臣服,直接將這兵貼呈給了秦浩……
這個過程是糾結的。
秦浩表面是大秦帝國的藩王,大秦帝國親王的上者,但他就是反叛,說白了就是擁兵自重,隨時都有可能造反的主,這兵貼從某種程度上就是絕對機密,避免秦浩了解或者掌握大秦帝國內部的情況。
可是眼下,這兵貼就這么送來。
這不呈給秦浩是說不過去,怕是會影響以后的合作。
秦浩看了看兵貼,撇了撇嘴說道:“還真是急,看來比我預料的還要糟糕。”
秦浩后半句話,讓年有余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年有余倒是從這話聽得出,秦浩對整個大秦帝國內部的情況了如指掌……
“難道他已經建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情報網?”年有余暗暗猜疑起來。
秦浩卻在這時候把年有余嚇得半死。
只見秦浩一只手落在年有余的肩膀上說道:“老年,你再想什么呢?”
“沒。”
“沒有。”
秦浩的企鵝掃碼,他早就洞察了年有余內心的想法,可自己卻沒有必要說出來,而是一臉笑呵呵說道:“我們現在還是趕緊調動兵馬,磨合的事還是到這戰場上磨合吧?”
“您說得對。”
年有余把兵權交給秦浩,確實有些怕秦浩拖拖拉拉,最終把他直接給拖死,可秦浩如此的果斷,而且現在就發兵攻打失去的領土,年有余心里還是很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