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余的帳篷里頭。
此時已經有不少人,他們都是面面相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他們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畢竟這行軍的決定權就在秦浩的手里。
“老熊,你怎么傻傻坐了半天不開口?”有問納悶道。
這若是以前,那可是熊大膽吹牛吹破天的時候。
可現在,熊大膽居然沒吱聲。
熊大膽白了一眼,沒好聲說道:“反正我現在是招惹不起誰,決定權又不是在我的手里,我就算把天說破了,那又能怎么樣?”
熊大膽這話有點像氣話,卻也是實話。
年有余現在沒有調兵的權利,一但他調兵的話,也就意味著和秦浩的合作,這同盟的情誼已經到頭了。
熊大膽的話音聲才剛剛落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是齊齊落在年有余的身上。
年有余要是說不干的話,他的兵馬肯定就不會聽從秦浩的調動……
年有余頓時倍感壓力。
他現在是進退兩男。
軍帳突然在抖動,而且還抖動得很是厲害,還以為是風……
只見這時,一名小兵濕噠噠跑進來了“稟報大將軍,真的下雨了。”
“下雨了?”
年有余不由得面露驚愕。
在出的人每一個的表情就跟見到鬼似,簡直不敢相信,這天居然下起雨來了。
走出軍帳,這外面的雨下得可是淅淅瀝瀝,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的大,可天空依舊是晴空萬里。
熊大膽帶著一臉結結巴巴吭聲“難道他真的是神不成?”
“這?”
在場的人雖也有對秦浩有所猜忌。
可是這下雨可不是秦浩就能夠糊弄得出來的。
熊大膽卻把目光落在年有余的身上“將軍,我們這是要打嗎?”
“雨都下了,還有不打的理?”
年有余也是有所猜忌,膽是大秦帝國內部是暗流涌動,時間現在很是吃緊,秦浩都說下雨,天都已經下雨,那說明他胸有成竹,年有余相信他也不妨。
韓信此時就站在軍帳外面,看著天正在變黑,還在伸手去借著這不斷落下的雨水“真的下雨了?難道這就是命嗎?”
秦浩這時候出現了。
秦浩是帶著幾斤稍后,還有幾壺燒酒。
“王上?”
秦浩的出現,讓韓信帶著幾分意外,同時也立即為秦浩揭起這軍帳的簾子“王上,您找臣有何吩咐?”
“我來就得有事嗎?”
“臣不是這個意思?”
“你在說謊。”
“臣該死。”
秦浩也沒有要怪罪韓信的意思,倒是親自擺上了酒肉“你現在就是在鉆牛角尖,你內心的矛盾其實很容易就可以解除,那就是向現實低頭,因為現實很殘酷,也是很正常,你不低頭的話,你也干不過,這就是現實。”
秦浩繼續說道:“你的身份,現在在韓國就是叛國者,那怕公之于世,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現在得對人性的了解有一定的掌握,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王,而不是只知道殺伐和戰場。”
“臣知道人性是禁不住考驗。”韓信一臉苦澀回道。
“其實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你自己的手里。”秦浩邊吃邊說道:“一個人的心只屬于他自己,你的內心在告訴你不能這么做,可你卻在情義二字面前犯困,說實在的,這種亂世根本就沒有情義可講,再說了他們不仁,你對他們有義,再結合你的一些想法,你覺得你的想法是不是很幼稚,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