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浩見到劉長存和才八斗他們兩個的時候,不由得噗呲一聲很不厚道笑道:“你們兩個怎么光著腦袋,就像是禿驢。”
當然,他們不可能知道禿驢是罵人。
因為這個時候還沒有和尚,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這禿驢的意思。
“秦皇,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輕易毀傷,可你們的臣子簡直太過分了。”劉長存和才八斗他們兩個異口同聲討伐起了秦浩來了。
這個時候,劉權海是走了進來。
劉權海手里拿著明晃晃的刀,眼睛目不斜視,盯著這明晃晃的刀說道:“都已經傷了這么多次,不介意再傷一次,都已經沒有頭發了,要割耳朵,還是鼻子,或者干脆一點咔嚓把腦袋給剁下。”
“是不是誤會?”秦浩笑呵呵問道。
“誤會。”
“這就是一個誤會。”
劉長存和才八斗他們兩個倒是率先慫了。
劉權海是撇了撇嘴,謾罵道:“慫貨,一點骨氣都沒有,還敢來這囂張。”
說著,這一轉身,這刀子差點就把劉長存和才八斗他們兩個的腦袋給削下來。
“秦皇,您看?”
劉長存和才八斗他們兩個,那可是哭喪著一張臉。
“劉權海,看你把兩位使者給嚇成什么樣子?”秦浩借機嘲諷道:“這渾身是膽的使者都被你嚇成這樣,你還不趕緊出去好好面壁思過。”
“是是是……”
“都怪奴才不好,把這渾身是膽的使者給嚇得瑟瑟發抖。”
“奴才有罪,奴才這就出去面壁思過。”
劉權海也是借機狠狠嘲諷了劉長存和才八斗他們兩個……
可是他們兩個卻一臉無可奈何。
畢竟這里可是秦國的地盤,他們就是兩個文弱書生,秦浩要是想殺他們的話,那簡直易如反掌,所以只能當縮頭烏龜,忍者神龜。
見劉權海是緩緩走出去了,劉長存是緩緩出聲問道:“秦皇,我們都已經等了這么長的時間,可是遲遲見不到您的軍隊?”
“你們是什么意思?”秦浩的表情,那就跟變色龍,說變就變,簡直比這翻書的速度還要快。
“秦皇,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劉長存和才八斗他們兩個是趕忙解釋道:“您不是說要攻打楚國嗎?可這軍隊遲遲不見,就是想問問您的意思?”
“這軍費,朕既然收了,那肯定就會發兵邊境。”秦浩斬釘截鐵說道:“可絕對不會去攻打楚國,畢竟我們可是結下了百年好合,所以這一點上,朕可是愛莫能助了。”
“這帝皇向來君無戲言?”才八斗急道。
“朕有向你們承諾一定會攻打楚國嗎?”
“沒有!”
“這就對了。”
秦浩一臉笑嘻嘻說道:“只要朕的大軍到了邊境,那個時候,楚國還不得老老實實退下一些兵馬來跟朕對峙,從某種意義上,朕可是救了你們齊國和魏國,你們還不知足嗎?”
“不是不是……”
“我們很知足。”
“秦皇您簡直就是我們齊國的再生父母。”
“秦浩您是我們魏國的再造恩人。”
劉長存和才八斗他們兩也不算太愚笨,他們也知道,適當的時候得拍著秦浩的馬屁才行,否則的話,他們兩個肯定無法長時間留在秦浩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