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慧娘倒是不會去質疑秦浩這話,因為這歷史本來就是由這勝利者去編寫的,他是知道的,就跟一些造謠差不多。
這都是人為編造出來的。
皇帝總需要一個名正言順來說明他的皇位是順應天命,順應民心得來的,總不能是自己是犯上作亂得來的。
這歷史就是如此。
秦浩倒是還在刻著字。
年慧娘倒是很快就看完了這一卷。
“皇上,您說這相國是張奎,怎么變成了李斯,還有這人物都是不對的。”年慧娘可是邊看邊問道。
秦浩解釋道:“那么多人,總不可能都急得,隨便起個名字。”
秦浩繼續說道:“千秋萬世,你真相信這大秦的天下真的能夠千秋萬代?”
“歷史已經有很好的前車之鑒了。”
秦浩說道:“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這朝代的壽命只會越來越短,成為這天下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
這可是大不敬的話。
可這話從秦浩的嘴里說出來的話,那這話就不同了。
年慧娘的臉上,那可是一臉大寫的驚訝,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這話居然是出自秦浩的嘴里。
年慧娘倒是提醒道:“皇上,這話可不能亂說,您也不例外。”
秦浩點了點頭。
這皇帝其實,有很多時候都是需要顧及的。
這皇帝肆無忌憚,唯我獨尊的那種,基本個個都是短命鬼。
這歷史書可是沒少告訴秦浩,那些皇帝都是短命鬼。
這些短命的皇帝,基本都是一個個唯我獨尊的那種,少數的只有那些傀儡皇帝,才短命的。
大多數都是自己作死的。
秦浩懂得這人心。
人家敬你是皇帝,那是因為你給他們帶來了利益,所以他們才尊稱他皇帝,否則的話,他們可不認他這個皇帝的。
這都是一層壓過一層。
這皇帝要是自私自利,只顧著自己的話,那么基本是活到頭了。
皇帝就一個人,你要號令天下所有人是不可能,需要的是大大小小的官員。
這些官員要是全反了你的話,那皇帝可就完了。
秦浩深知這一要害,所以有的時候,他都是要看著臣子們的臉色,事也不能做得太過。
事實上,他更多的時候,他是在權衡。
這要是不平衡的話,往往都是最容易出事的。
年慧娘倒是很快就看完了第二卷竹卷了,隨即出聲說道:“皇上,這要是讓相國知道的話,他會怎么想的?”
“管他的,這是朕寫給你看的。”
秦浩果斷回道:“他想怎么想,那是他的事,反正不是給他看的就行。”
年慧娘不由得噗呲一聲笑道:“皇上,您真霸道。”
“要是真霸道就好了。”
“你要知道,我更多的時候是看著這些老臣的臉色。”
“這些老臣基本都是士族,或者跟士族沾邊,他們身后的士族,個個都是擁有私兵,或多或少。”
“可多了就是一個威脅,我不看他們的臉色不行。”
年慧娘皺了皺眉頭說道:“可這是千百年流傳下來的,皇上您要是想一下子就把這些士族都給趕盡殺絕的話,這天下是真的要變了。”
秦浩也不敢去動這些人的利益。
他動了,就跟動了天下所有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