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悅在另一邊的草地上閉眼打坐著,顧宴臣快步上前,關切地查看了一下沈欣悅的狀況,見她除了滿頭大汗之外,并沒有明顯的傷勢,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那邊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黑衣人,仔細一看,竟然有四個已經直接被沈欣悅斬殺當場,而另外三個則被用了定身符定住后,五花大綁地捆在了一起。
然而,當顧宴臣的目光落在那三個被綁起來的黑衣人身上時,眉頭卻緊緊地皺了起來。
“綁什么綁?直接廢了他們的功夫!”顧宴臣毫不留情地對陸凡等人說道,“這種人留著一身功夫,只會是個禍害!”
他的話音未落,跟隨著顧宴臣一同趕來的人便如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迅速上前,毫不遲疑地廢掉了那三個黑衣人的丹田。
剎那間,痛苦的哀嚎聲響起,就連正在打坐修復靈力的沈欣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驚醒了過來。
她緩緩睜開雙眼,目光落在那三個滿臉都是仇恨的黑衣人身上,眼神冷冽如冰。
“他們和十年前的那批人是一伙兒的。”沈欣悅的聲音平靜而冷酷,仿佛對這一切早已了然于胸,“審訊的時候,記得用上真話符。”
在顧宴臣的攙扶下,沈欣悅慢慢地站了起來。
她的身體還有些虛,但她的目光卻迅速掃過四周,焦急地問道:“琴姐呢?她怎么樣了?”
馮偉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是否應該如實告訴沈欣悅。
最終,他還是決定說出實情:“琴姐現在很安全,但是她當時好像不太對勁,我只能在她身上放了一張平安符,她……”
馮偉的話還沒說完,謝征立刻插嘴道:“嫂子,咱們還是等琴姐醒過來再說吧。
謝征心里很清楚,馮偉這個人有時候比較單純,可能會不小心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他擔心馮偉會把他們發現琴姐時的情況說出來,畢竟當時琴姐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這讓他不禁聯想到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覺得在醫院檢查結果出來之前,還是不要讓沈欣悅知道太多細節為好。
一方面,他擔心如果琴姐真的出了什么事,沈欣悅會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另一方面,琴姐已經五十歲了,這個年紀遭遇這樣難堪的事情,她會不會被氣瘋了啊?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其實就差那么一點點時間,本來那些人在想辦法破了琴姐身體的平安符后正準備動手。
要不是他們幾個人及時趕到并打破了那些人的計劃,琴姐恐怕已經遭受了難以想象的侮辱。
被帶到這里的不光是琴姐,還有孟婕,她可沒有琴姐那么好的運氣了。
盛平安他們在一處偏一點的廢棄宅子里看到了被剝光了的女人。
他趕緊避開讓跟過來的女同志進去用東西遮蓋了后才進了屋里。
“盛哥,她好像是孟婕!”王成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慘白的像鬼的女人。
他可是親自去幫顧宴臣查孟家的事情的,所以他見過孟婕現在的照片。
盛平安比顧宴臣小兩歲,但是他也知道當初的事情,冷聲道“她這是與虎謀皮,也算是她自食惡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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