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族人們并非塞爾柱人的爪牙,我祖先是來自震旦的沙陀人,或者說我就是震旦人。”李漓對蓓赫納茲接著說,李漓把手伸進自己衣領,掏出了蓓赫納茲留下的那個香囊,“這是你的?”
“是的。”蓓赫納茲。
“為什么留在我那里。”李漓。
“這是我們阿薩辛刺客的信物。任務失敗了,我回不去了。留在身邊也沒有用了。”蓓赫納茲,“而且,你是第一個揭開我面紗看見我臉的男人!”
“啊?我還是個孩子吧!”李漓顯得十分尷尬,又說,“你怎么不問我們這是打算去哪里?”
“沒什么好問的。”蓓赫納茲淡淡的說著,便改換了坐的方向,轉身背對著李漓和莎倫,抬頭望向夜空。
一路上,哈迪爾一言不發,只管自己賣力地劃著船。小船終于來到蘇爾家的大船船舷下,眾人不再說話。李漓望向船頭方向,大船上,埃爾雅金站在船舷一側,等待著他的到來。那是一艘巨大而雄偉的船只,它的帆被月光映照得閃閃發光。船上的水手們忙碌著,小船緩緩地靠近大船,水手們用繩索將小船牢牢地系在大船上。李漓等人終于登上大船。水手們又把小船吊了起來,重新固定在甲板的一個角落。
“艾賽德,等你好久了,怎么才來。不過,你安全了,至少離開托爾托薩的地界,艾爾坦就無法暗算你了。”埃爾雅金帶著微笑迎面走來,看到身著全身黑色緊身衣的蓓赫納茲問道,“這位是誰?”
“出來的路上發生點意外,這是蓓赫納茲,是我的同伴。”李漓解釋。聽到這個話,最感到意外的是蓓赫納茲了。李漓又把之前的一些事和埃爾雅金說了一遍。
“好吧。”埃爾雅金說,“不過,船上沒有多余的房間,她只能住在你和你的侍女那個房間里。”
“這不好吧,要不讓我睡你那里去?”李漓厚著臉皮問埃爾雅金。
“不行,你想都別想!”埃爾雅金嚴肅地說,隨即急匆匆地轉身走向船艙,又從船艙里向李漓傳來一句話,“還有,明早你得起來干活,先從擦甲板開始吧。”
李漓和莎倫一起攙扶著蓓赫納茲走進船尾一個小房間,哈迪爾和李漓打了招呼后,去了水手們的大房間。